我们家爷爷奶奶死得早,我爸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在城市里赚不到钱反惹一身病还跟老婆离了婚,他觉得没脸见人便喝酒喝得更凶,他给我办好上学手续后由得我自生自灭。
上学后我拼了命想读好书,老盼着能走出这穷山沟坐火车去贵州找妈妈和姐姐去。
到了04年的一天我放学回家,见到我爸扑倒在屋子中间嘴里全是呕吐物两眼翻白,我撒开喉咙喊救命,邻居跑进来一看,说他身体已经硬了早死了。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翻遍家里所有角落只搜出几块零钱,村里的人只好凑了钱给我爸下葬,村长给我妈打电话,她在一星期后过来把我带回贵州遵义县一小村庄里交给姐姐和外婆照顾。
我妈并不住村里,她在遵义打零工,但我瞅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新,不像是打零工的人能穿的起的。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她有个长期情夫魏某,是县里某镇的镇委会副主任,人已六十岁,在金钱上给我妈很大帮助。
事情是这样的,这天是周六,我和我姐守着晒在村委办公楼前水泥地上的金银花干,我妈拎着一塑料袋的鸡蛋糕找过来了,说是趁休息日特意来带我两姐妹到县城玩耍。
我姐听了脸色忽然变得纸一样白,说不想去,我妈将蛋糕塞给我吃,然后将姐姐拉到一边去。
我看着她们俩好像在争执,隐约听到妈喊了声,顾宝你胆敢不去就别认我这个妈!
姐姐登时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了,乖乖牵上我随妈坐班车到了县城里。
那时候正是夏天,中午的日头很猛,在街上逛不了多久就热得冒汗,妈给我们一人买一个甜筒吃,往后街里带去进了一家宾馆,说里面有空调好让我两姐妹凉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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