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快玩我妈我难受 我和年轻岳母的那些年
之后,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业已褪色的情爱,能经过多少天各一方的流年疏离?这可不是酿酒,时间越长越好。
对你老婆,你是否还有爱,是否还愿意回到他身边,我们只能祝福旋凯好运。但她是一位母亲,除了生,还有养的责任。希望她不要漠视年幼的女儿渴盼的眼神。
和你一样,有很多伤心人跟我联系,希望帮忙找回丢下孩子一去不复返的爱人。真的不希望再听到“跑跑”父母的故事。
八九年的夏天,受朋友之托去管理山场。平时这个职位在林场的职能干部当中,是用手指头扒拉不到的,没人能看上眼。可此次有所不同,我要去的山场属于个人承包,这个职位便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以说是怀抱圣旨,手握生杀大权的钦差大臣。让人有些忐忑不安的是,将要面对怎样的一群人,会有怎样的麻烦。钦差的感觉没有,倒是觉得有些为虎作伥的味道,这个角色就是人家豢养的狗腿子。
我要去的林场,地处于中朝边境。本无心去管理什么山场,当我听到图们江时,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下来。如同真的看见了图们江一般,心里不知为什么就波澜起伏,心旌摇荡起来。仿佛那条江水正在流进血管,荡涤着整个身心。想去看图们江,是梦寐以求的事情,机会就在眼前,又怎么能错过呢?
蜷曲进一辆小“奥拓”里,一路狂飙,从乡村到城市,又从城市杀到山里。当白昼变成黑夜,大脑渐渐成为空茫状态,车才停下来。我费尽力气从车里爬出来,才感觉到这如同蜗居般的车室,已经把我蜷曲成母亲子宫里待产的婴儿。此时,满天星斗,已经是下半夜了。我的心底卷起一股悲哀,觉得自己被劫持了,扣押在这荒郊野外,等待着同等价值的交换。
前面是一座工棚。车灯下,木楞参差,框架低矮,简陋而阴森。司机抻脖子一喊,音域浑厚,辽远而悠长。里面立刻有了反应,说话间有咳嗽声传来。进入工棚,一股松油香飘来。悬在铁丝上的松明子点燃,光亮跳跃了一会儿,平稳后,才看清周围的景象。
屋里有十几个人。几个坐起的人在光亮的映衬下,如同雕塑一般。蓬乱的头发,消瘦的面容,让我以为置身于远古的原始部落,而这面对面的人就是未开蒙的先祖猿人。司机好像跟他们很熟悉,低声与他们说了几句话,便起身走了。听着车子的声音越来越远,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屋里的人对我恭敬有加,眼神里飘忽不定的惶恐,让人觉得虽然近在咫尺,中间却隔着一座山。其中有两位还用朝鲜语交流着什么,我无心理会,一路的颠簸让我骨头节酸痛,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等明天再说。挤个空当,便混混沌沌地睡去。
我在一片嘈杂声里醒来。工棚里非常晦暗,从天窗透进的亮光判断,天光已经大亮。隔着一层塑料布,人影憧憧,正在忙活着什么。我撩开塑料布,看清他们在干什么,有点吃惊。灶台上放着一个盆,盆里盛着白生生的东西。一个人撑着袋子,另一个人往外掏着什么,同时狠狠摔在地上。竟然是青蛙!他们在剥青蛙皮!如果不是看到了青蛙,真的会以为盆里的东西是白萝卜呢。我忙扭过脸,快步出去。
工棚外有人主动和我搭讪。这人个子不高,一头乱发如同顶着一蓬乱草,有一绺垂下来,遮住一只眼,而另一只眼却闪着贼亮的光。他叫刘贵,是这里的头儿。他像是例行公事似的,不冷不热聊两句,便径直走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工棚后面有个小工棚,棚顶和四周都围着碧绿的松树枝,他弯腰钻进去时,才发觉那里也住着人。他再次出来时,竟然手牵手半搀出个女人来。这女人面色黧黑,引人注目的是如同扣了一口锅的腹部。两个人很亲昵,显示着不一般的关系。这时工棚外拢起一堆篝火,人们都聚过来,一人一串青蛙在上面烤。
我本不想上前,可又一想,这时候不主动接近他们,我身上的敌意会越来越加重的。尽管他们都不理我,我还是靠过去,并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两瓶酒,两听罐头分享给大家。我的主动,缓和了大家的情绪,能喝的喝两口,两位朝鲜族老哥,边唱便跳起来,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有当仁不让地唱起来。
阿里郎,阿里郎,阿拉里哟。
翻越阿里郎山岭,
弃我而走的丈夫,
走不到十里,
脚就会疼。
这是一首著名的朝鲜族民歌《阿里郎》,描写的是一对男女的爱情故事。歌声优美而婉转,让人深深的痴迷在其中。刘贵就在我身边,一边听着歌,一边听他的介绍,我便知晓了有关他们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