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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吉姆急切地问着。

        “吉姆,过一会儿回到家,你见到他就明白了。他觉得,责任主要在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支持你们去那里。”

        听到这里,吉姆的心情沉重起来。是啊,这场大灾难带来的伤害太大了。他一边听着比尔乔斯的讲述,一边观察着沿路的景况。他觉得,自己离开家乡这1年零4个月来,村子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空气凝重,天灰濛濛的,烟气比过去更加严重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村里聚起了片片高楼,原来宽阔平坦的道路也变成的狭窄拥挤。在路的两侧还挤了一排一排的超市与商店,小商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路过村里最热闹的一段大街时,吉姆觉得这里似乎有点大城市的味道。他想起来了,这里原来有一个小广场。每逢夏天的傍晚,村民们经常来这里跳舞、闲聊,记得旁边还有一个银白色的教堂。想到这些,吉姆向右前方望去,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教堂。教堂塔尖高耸,在夕阳的映衬着显得更加庄严神圣。

        这一段路人流比较密集,摩托车只能走走停停。不少人和比尔乔斯打着招呼,然后好奇地瞅着他身后的这2个年轻人。这时,吉姆才意识到,他和嫂嫂穿着的还是伊尔曼民族的那些“奇装异服”,身上满是泥巴。

        

嫂嫂教我怎么玩他 嫂嫂用身体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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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有一位四十六七岁的女人走上来,掀起了嫂嫂头上的丝巾。“这不是嫂嫂姑娘吗?你还活着。”说完,她匆匆地向村子的北头跑去,她穿着一身艳丽的衣服,头上蒙着纱巾,看不到脸面。吉姆感觉,这个女人有点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埃蒙阿姨,慢点跑,我们会比你早到家的。”比尔乔斯大声喊道。吉姆发现,嫂嫂笑了笑,但神情里掠过一丝忧伤。其实,埃蒙阿姨就是罗宾的妈妈。罗宾就是嫂嫂的父母曾经为自己的女儿选好的丈夫。当初,如果不是吉姆及时回家与嫂嫂结婚,她将嫁给这个年轻人。

        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了自己家的大院子,院子右侧不远处也盖起了一栋一栋的楼房。吉姆突然感到,在这些拨地而起的高楼的对比下,他家的院落是那么的低矮古旧,破烂不堪,泥墙上长了不少的野草,似乎没有一点生机。吉姆家的隔壁就是嫂嫂父母的家,就是那一个院子两家人。亲人们早已在院子门口等着他们了,一定是埃蒙阿姨告诉的。

        没有等比尔乔斯把摩托车完全停好,吉姆和嫂嫂的妈妈就迎了上来,分别抱着这对年轻人哭了起来。嫂嫂的父亲走上来,接过了吉姆手中的包裹。这时,吉姆忽然发现,亲人中并没有父亲的身影。于是,他快步走进院子。透过那明亮的玻璃窗户,他看到父亲正坐在炕头边望着他们,老人眼里满是泪水。

        经历过厄难,我们才会生出爱的基因;经历过生死离别,我们才会对生命理解的更多。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亲人们相互的问候与欢笑是少不了的,但更多的是痛苦的回忆。吉姆的母亲说,他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吉姆和嫂嫂了。自从他们绝望地从美尼达高原回家后,父亲就得了一场大病。失去唯一的儿子和儿媳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加之在外一周的风餐露宿,毒火攻心,从此父亲卧床不起。村里的大夫说,老人得了中风,还使原本不太好的心脏毛病加重了。几经治疗,如今算好多了。中午太阳好的时候,父亲可以到院子里走走。但大部分时间就蜷缩在炕头上。今天,吉姆和嫂嫂的意外归来,老人非常高兴,胃口明显比以前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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