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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摇头的哥哥,其实还有我那位健硕得熊瞎子一样的朋友,他也是瓦工,可以帮我修屋瓦。初识时,他总戏言我脑袋好使,倘若哪天我卖了他,他定当还帮我数钱够没够。我瞧着他,正色说:您要是女的,还有市场需求。但可惜您不是;不过呢,年关的时候您还有机会,加把劲儿催肥了可能还够得上宰杀资格。我这样说,我的另一位谨言慎行的兄弟就笑起来,这使得我健硕的朋友苦笑不得,这是他第一次和我交锋败下阵来,从此他似乎一直在败,后来也就服帖了。修屋瓦对他而言应非难事,但我不愿对他说起。近两年他也变了,如同我小母鹅嫂嫂一般。他现在荣升了工程监理,很是有些小张扬,还好不是对我张扬,几年朋友下来,他倒是真正尊重我的。不愿让他帮我,是因为知道他性格毛躁,怕他踩坏了屋瓦,再从上面掉下来,让我亲眼目睹熊瞎子如何掉下大树一般,这可比屋瓦事情大得多,我不愿得不偿失。我谨言慎行的兄弟,他倒是行动敏捷,身量也轻,但他不会瓦工啊。说到底,屋瓦的事,可能终究还是一件可以搁置的小事吧。只说朋友。这些个朋友,开始的时候也都是请吃饭请来的,后来熟悉,酒肉省了,交情也深了,彼此都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了。虽然近在咫尺,但大家都忙,一年中也难得几回相聚。倒是他们的妻,总是常常来看我,和我说说她们的体己话儿。其中一位视我为人生导师,使我汗颜。今年年初,我深夜里发高烧的时候,不愿惊扰我任何一位朋友,自己开车去了医院。过后,朋友们得知,好一顿责怪,只说无论什么时候,有事开口说话!否则这样见外,另他们生气。感冒迟迟不去,小兄弟的妻还买了药送了来,立刻让我泪目。这大概是我在此最大的收获吧。

        这一千三百平方米里,除了我,就是我不喜欢的我的狗狗。几年下来,它没有名字,我只叫它“狗”。我喜欢我原来的五子。五子是一条眼睛明亮四肢修长的小狼狗。但我福薄,连一只自己喜欢的狗狗都留不住,五子有一天挣脱绳索逃走了。至于这一只看家狗,我也是怜悯它的,被一条铁链拴住的狗生。在外面吃饭,很多时候吃不完,就带了回来给它,看它欢天喜地。

        除了狗狗,冬天的时候总有小老鼠要钻到我房间里来,为了温暖。起先我是不在意的,但人和老鼠终究作息时间不同,我要睡的时候它偏偏悉悉索索,使得我无法入睡。再加上我发现它咬坏了我一条小碎花裙子,从那天开始我就与它为敌了。我没有我那位徒手抓住老鼠的姐姐敏捷,只好买了几张粘鼠板。看着比食指还短的小老鼠粘在上面,不是没有怜悯,但也就那样了,合起粘鼠板一起扔出去。一年冬天,总要买几个粘鼠板的。

        也有猫。流浪猫,在墙头上喵喵叫着。拿了食物喂它,它总是警惕着,直到我退后几步才肯吃起来。但这些猫都是喂不熟的,很多人施舍食物使得它们并不依赖固定一个人,否则我这里也不会出现老鼠了。

        关于猫,还有一件趣事。卧室隔壁空着一间小黑屋,放杂物的,一年半载没有人进去。那一年冬天的深夜,总能听到清晰的打呼噜的声音,时近时远,我总是会想:邻居人家的墙那么薄啊,她家男主人打呼的声音会传过来?这不中间还隔着七八米距离呢!直到有一天,一只肥胖的猫从废弃的屋子里窜出来,我吃一惊以后才醒悟:原来打呼噜的一直是它呀!

        

嫂嫂教我怎么玩他 嫂嫂用身体感谢我

嫂嫂教我怎么玩他 嫂嫂用身体感谢我

 

        也有鸟雀,冬天的时候下班后钻进车间里取暖。甚至有一天车间里幸运地飞进来一只叫声特别好听的鸟儿,我猜是画眉吧。心里暗自高兴它叫得好听,又希望它飞出去,飞到属于它的天空中。过了一会儿它飞走了,我又怅然若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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