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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弁而钗之情奇记》第二回 调教又仙破其身

上集说到李又仙卖身南院一百两救父亲出狱,李父得知后悲痛欲绝,打算立刻回乡凑银子,并拜托沈小山帮忙照顾一二。

沈小山佩服又仙孝心,应承道:“老爷放心,我定会照顾令公子。你快些回家凑银子吧,能早一日就早一日。”

李父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而后,又对又仙交代道:“南院那处是什么所在,也不知你知不知晓,为父不忍对你讲出口。我儿,他愿出百金买你,定是奇货可居。你生性刚毅,为救我出狱已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更是要受那等凌辱。你是我儿,我是你父,这是断不了的血脉。你要记着,不论发生了什么,不论受了什么委屈,都不要绝了性命。你当初对为父说,只要人活着,一切都有希望,这句话我今天也要对你说。切记,留着这条命,等为父来赎你,不然爹娘要哭断了肠,为父这辈子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又仙对南院所在一知半解,只道自个是卖艺不卖身,看父亲这般谆谆教诲,点头应下,“父亲,我等你来。你快些回去吧,不必挂念,儿子就不送了。”

说完,又仙再度跪拜在地。

李父也哭着跪下,这会已不讲父子辈分,是自己委屈了儿子,生养一场没能好好爱护,反而让他遭受这等苦难。

哭嚎声响彻客店,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此时,南院的人已经到了,见他们迟迟不走,便上前扯着人往外去。

李父几次想冲上前,哪怕不能带人走,起码多相处一会,送送他也好。那处吃人的地方,他怎么会不怕?

沈小山拉住他说:“公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人的安危。眼下最主要的还是赶紧回去凑银子来接令郎回家,若大人去送,不过徒增伤感,惹人生议罢了。我跟去照应,大人先回店里等我。”

李父红着眼眶停下脚步,哽咽道:“一切拜托了。”

沈小山应下,送又仙去到南院。

燕老官在楼里等着,看人来了,招呼道:“过来拜下菩萨,让菩萨保佑你多招好客,一夜千金。”

又仙心中不解,望向燕老官。

燕老官又说:“你听我的话,保你夜夜有恩客,朝朝有美酒。”

又仙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这里他只对沈小山熟悉,忙看了过去。

沈小山从燕老官手里接过中人钱,见又仙可怜巴巴看着自个,心中怜悯,嘱托道:“他年纪还小,又是新出笼的,不懂规矩,劳你耐心教导。”

燕老官颔首,“不消你说,我自然会好生教导。”

沈小山叹了口气,入了南院,可就身不由己了。

他一个外人,哪里又顾得上。

辞别时,又仙流着泪,明明委屈得不得了,偏生要强颜欢笑道:“劳烦老丈回去告诉我父亲,就说我在这里好好的,无需挂念,让他早些回去,好叫母亲安心。”

沈小山看了心中酸楚,回去见了李父,转告了这句话。

李父听后,几十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待眼泪哭干后,跪下求沈小山:“我这就走,小儿孤身一人在京城,更是在那吃人的地,还求老丈照顾一二,他日做牛做马也定报此恩情。”

沈小山忙将他扶起,叹道:“放心吧,令郎那里我会常去看望,你也要保重身体早日来京才是。”

李父老泪纵横,将儿子的东西简单归拢了下,急忙忙回乡。

南院里,又仙手足无措站在那,燕老官笑说:“走吧,我带你见见众姊妹。”

众姊妹?又仙瞪大眼睛,跟在他身后去了后房。

入眼一看,哪里有什么姊妹,都是一帮带着浓厚脂粉气的男儿。

又仙思忖,明明都是儿郎,为何要称呼他们作姊妹?

又不好发问,只上前见了礼。

燕老官又说:“你同他们聊聊,熟络熟络。”

等燕老官走了,众男儿纷纷围上前,好奇问道:“你是怎么到这的?”

又仙轻声道:“为救父亲,卖身到此。”

众男儿叹息道:“这世道就是这样,良善之人落不到好下场,可惜你今晚就要梳笼了。”

又仙正要问梳笼是什么,燕老官手里拿了一套衣服过来喊道:“又仙,你来把这些衣服穿上。”

又仙走到门外,燕老官将他带入另一间房,把衣服递了过去。

又仙接过手,将衣服撑开一看,竟是些女衣还有贴身小衣,顿时面红耳赤道:“老爹,你拿错衣服了。”

燕老官看他这羞涩劲觉得新鲜,哈哈大笑道:“没拿错,我这南院人人都穿这样式衣服。你会不会穿?不会穿我替你穿上。”

不待又仙拒绝,燕老官就上前将他衣服褪去,指腹感受其皮肤如凝脂似白玉,忍不住感叹道:“真是块心肝肉,长得这么招人疼。”

又仙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朝后退了一步,缩了缩肩膀。

燕老官看了他半晌,遗憾道:“真是投错胎了,若是个女娇娥还不知迷倒多少英雄汉。”

一边叹着一边领又仙去了院里的席上。

燕老官示意他向客人们磕头,待磕过头后,嘱咐又仙服侍好客人,自个先退下了。

这桌席面客人一共有四个,其中一个拍了拍身边凳子,示意又仙坐下。

又仙扭扭捏捏过去坐下,客人凑近了问:“你叫什么名?”

又仙低头说:“小的姓李,名仙。”

客人哈哈大笑道:“人如其名,真真是仙子降世,美艳无双啊!今夜你陪我睡,定不会亏待你。”

又仙红着脸,想要拒绝又不知怎么开口,一顿饭吃的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等酒散,客人拉着他手进了厢房,又仙急的额头直冒汗,绞尽脑汁想要离开。

客人看他如此美貌,吃饭时就心神荡漾,如今只两个人,迫不及待搂了过去,嘴里嚷着:“又仙,咱们睡觉吧。”

又仙使劲将身子往后靠,手推攘着,求道:“老爷,请你尊重些,不可如此。”

客人调笑道:“南院本就做养汉生意,你进都进来了,何必这般做作?”

又仙又急又气道:“我只卖身不卖艺,不做这档子事。”

客人停下动作,瞪着眼怒道:“我好声好气哄你,你不识趣。再这般矫情,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又仙恳求道:“老爷,求你饶过我吧,别的事又仙都能答应,唯有这事万万不能。”

客人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也没了耐性,大吼道:“老燕!”

燕老官听见动静,一猜便是又仙不懂事惹恼了客人,新人入园在所难免。

走到窗下,吓唬道:“又仙,好好伺候洪爷,莫要惹贵客生气了。不然,老子直接打你个半死。”

又仙吓得抖了一抖,仍坚持道:“老爹,别的事我都能答应,这事我不肯。”

燕老官气极反笑,“呵,当初可是你上赶着卖我,老子真金白银将你买来又不是做大爷的,管你愿不愿,这事你做定了!你今儿能将洪爷伺候好了,我且饶了你。若是再这样德行,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仙不再吭声,只是哭个不停,洪爷喊道:“燕老官,你行不行了?我花钱是来找乐子的,可不是看你们这出。”

燕老官怕得罪了客人,忙踢开门,挥起拳头就朝又仙打了过去。

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年郎,落入南院沦为小官不说,现在被打得眼泪鼻涕止不住流,东躲西藏,哀嚎连连。

燕老官停下手,冷笑两声,又问:“现在肯了?”

又仙抱着头哭道:“别的事我都答应,这事不肯。”

燕老官听了这话,脸色反倒平静下来。

扭头对洪爷说:“他还没开窍,没认清自个身份,不肯放下身段。客人先歇会,我带下去调教调教。若不想等,我喊另一个来陪爷。”

洪爷坐在桌前,抬起下巴看着又仙:“我等他来。”

燕老官应道:“放心,一会就来。”

说完,抓着又仙头发,拖到自个房里。

又喊来三四个小官,示意道:“把他衣服给扒了。”

这些小官都是被调教好的,知道燕老官的厉害,唯命是从将又仙衣服剥了,可怜又仙想要挣扎,却如同入狼群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燕老官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根皮鞭来,在桌上敲了两下,“你是听话还是挨打?”

又仙跪在地上求道:“老爹,求你了,只是不做这事,其他任凭你吩咐,又仙绝无二话。”

燕老官不再废话,直接鞭子挥下。

不知打了多久,又仙疼得昏迷过去复又醒来,浑身血迹斑斑,喃喃道:“疼,疼,我要死了吗?”

燕老官停下手,瞥了眼边上站着的三四个小官,看他们面露不忍,扯了扯嘴角:“不听话就是这般下场,你们又不是第一次见,这地方容不得好心,行了,给他捆起来。”

小官忙不迭上前,将又仙背朝天,捆在板凳上。

燕老官挥手让他们退下,将门关好,走到又仙背后。

狞笑一声,也不顾人生死,直接给他开窍。

又仙哀鸣一声,直接昏死过去。

待醒来时,剧痛从身体传到四肢百骸,心中绝望至极,说不清什么感觉,又气又恼又悲又悔又恨。

自己真是天真,蜉蝣之力如何能撼动大树!任凭你如何求饶如何可怜都抵不过旁人的私欲,不答应只不过多受一遭罪罢了。

早知如此,不如随波逐流,从了又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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