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抱着边走边律动 我是护士和医生那个了
第二天,做了基本的消炎治疗,就进了手术室。好在医生护士都很亲切,才让娟子心里有些慰藉。全麻的手术,当躺在手术台上呼吸着冷冽的空气时,有那么一刹那,娟子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过来。
隐约中听到有人聊天,朦胧中没有一张熟悉的脸,下腹的疼痛让娟子缩了缩身子。医生让她多躺一会,娟子说肚子好痛,执意要下去。护士就把她带到了盆疗室,拿一个类似贴片的东西贴在小腹,娟子能感觉得到一阵阵的麻,均匀地震动,随后肚子便不那么疼了。
因为要做好久,护士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定好闹钟出去了。
娟子躺在床上,想起往事一幕幕,不禁泪如雨下,湿了床单,直到伤心睡去……
出了手术室,输液瓶里还有许多,输液室里男生在等她,整顿好轻轻抱着她。娟子还疼着,就靠在沙发坐垫上,看着他。他没说什么,只安慰似的笑了笑,看着吊瓶往下滴。
离开医院,娟子和他一起去了市里的公园,游人很多,到处充满了人气和活力。公园门口有卖新郎官帽子的,男孩觉得好玩买了一顶戴,牵着娟子的手慢慢走着。
简单玩了会,就火车站了,男生订好了票,娟子牵着他赶时间。男生说,不用那么赶的,该来的总会来的。
火车站分别,从此以后,男生和娟子再也没了联系。
在医院抱着边走边律动 我是护士和医生那个了
时钟已指示八点,共享冰箱前已经排起了长队。共享冰箱并不是才开始的东西,而这家小店门口的冰箱,也已经运行了三十多天。冰箱再大也不过容量有限,每晚每晚,冰箱都承载着城市的些许温暖,也见证着无数的败兴而归和饥饿。
小张排在队伍的当中,他并不知冰箱里还剩多少存货,但看他前面的人数,希望实属渺茫。饶是如此,小张依然在等待。他再不吃这一顿可能就真的饿死了。小张在队伍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穿着正式,体面干净,本身他也年轻,看上去精神笔挺,倒不像是需要这一份食物的人。只是这世间事,未必就是看上去的样子,衣衫褴褛也许深藏不露,人模狗样也能落魄不堪。
数月前,家里哪个嗜赌嗜酒的父亲回来了,带着几十万的债务。母亲早就退休在家,也没多少积蓄,家里的家当全部拿来还了以后情况也未见大的改观。小张参加工作也不过三四年时间,在上海这座城市,做着普通的工作。一个月到手不过7-8k,如何能经得起这样如山的债务。他办了七八张信用卡,刷了这张用那张补,但这样还债的速度远比不上催债的速度。几天前,小张终于透支了所有信用卡,月底发工资以前,他是真的身无分文了。他多想用菜刀将那个所谓的父亲砍得稀巴烂,可那个软弱的母亲又不肯离婚。婚内债务,是有情人的同命锁,是无情人的杀手锏。这几天,小张饿了就喝水,再不然就是找那些超市里免费试吃的东西,躲着别人的眼光,偷偷摸摸地塞入口中,以缓解些许的饥饿。在共享冰箱前排队的事情,也是今日才决定的。在这之前他倒还算是衣食无忧,他看过在这前面排队的人,感慨着社会的温暖,却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站在高处看世间总像是那么容易。
队伍在一点点前进,但可以看到的是冰箱里的食物也越来越少。小张看着前面的爹爹婆婆大叔大婶拿完了食物,开始为自己担忧。在担忧的不只他一人,后面的人群也传来叹息的声音:“今天又没了。”
“是啊,我天天来,都排不到,又不能先请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