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奇闻趣事

        婶娘的丈夫,我唤他跛叔,他是我爸唯一的亲弟弟,村里人都喊他“跛老二”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我爸身边,哇哇大哭起来,像一个丢了玩具的娃娃。那哭声着实难听,他边哭边嘴里大声骂“都是那个克星害人精害死你的,”目光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向他投去怯懦的眼神,紧紧抓着婶娘的衣角,一脸茫然的向她发出求救信号,婶娘将我抱在怀里,我怯怯的扫视着院子里的一切。说实话,我当时并没有多害怕,就像婶娘说的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爸死后的几天,婶娘和“跛叔”屋里屋外的忙活,在一个迷雾缭绕的早晨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安置在村里的坟墓堆里。

        那天我捧着我爸的遗像跪在前面,不情愿的哭了,跛叔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的背上,我瘦小的身板没承受住他的突然重击,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流。婶娘心疼的摸摸我的头,跛叔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我爸死了,我彻底成了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幸运的是我还有一个把我当做心肝疼的婶娘。

        婶娘每天换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她对我这般好,是因为她太想做娘了,在我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仅有6个月大的女儿因为发高烧没治好便夭折了。

        人们都说是因为我天天待在婶娘家把那孩子给克死了,跛叔听之信之对我恨之入骨,然而婶娘却比以前更加宠爱我,跛叔拿她没办法,就应允了她,答应在我爸不在的时候照顾我,而我顺理成章的成了她乳汁下的宠儿,满足了她做娘的渴望。此后,她再也没有过自己的亲生孩子。医生说的那句“你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像根刺扎在她的心头,我便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十岁那年,我爸也走了将进六七年的光景,我在镇上的博文小学读书,每天都是跛叔接送我上下学,我坐在自行车的后座,小手搂着他的背感觉到少有的温暖。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讨厌我了,有时甚至会给我讲笑话听。当他让我喊他“爸”时,我拒绝了。在我心里我只认婶娘一个亲人,虽然有时候他对我也挺好,我还是讨厌他,他只要一耍酒疯就会打婶娘,大嗓门的叫我“扫把星。”

        婶娘死那天,正赶上我十岁的生日,头一天晚上她就说头疼的厉害,跛叔去村里的卫生室请医生开了点药拿回来给婶娘服下,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跛叔发现她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唤了她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最后掐了人中才知道她死了。

        跛叔瘫倒在地,这已经是他第三个至亲至爱的离开他了,他把所有的怨恨撒在我身上,“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他失了控的大吼,吵醒了正在另一间屋子熟睡的我,我听到他在骂我,穿好衣服走到婶娘房间,我看着他把婶娘抱在怀里,我知道,婶娘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婶娘睡了我西瓜地 婶娘勾搭上亲侄子怀孕

婶娘睡了我西瓜地 婶娘勾搭上亲侄子怀孕

 

        跛叔没骂我出去,我愣愣的站在那动都没动一下,眼睛一直看着婶娘,不敢相信她就这么走了。眼泪始终在我的眼眶里打转,我努力抑制让它没有掉下来,因为婶娘说过,不能哭,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哭,只得忍着。

        婶娘活着的时候对说有,没有遭多少罪,连走都是安安静静的。其他的我不记得多少了,只记得她下葬的那天我撕心裂肺的哭着,我跳进棺材趴在棺材盖上拼命的拍打,声音沙哑的喊着“娘——娘”。在我心里,她胜似亲娘。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