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软卧艳遇图片 火车卧铺邂逅风骚美女大学生
从我拖着笨重编织袋站在村子口的那个八月起,一直到今年夏天,整整五年。
“你说,如果当时我不走,我们现在会是怎样。”他的视线落在窗台上那株花期将过的大丽花上。
“……哪有那么多如果。”我环抱着双臂,隐约感受到夜风的凉意。
“你的眼睛,一只大一只小,呵呵。”他伸过手来,我下意识地偏了一下,他的手在空中停顿几秒后,悻悻地收了回去。
五年之后,我和这位半路脱逃的旧同事面对面站在这间出租屋的窗边。窗台上摆放着一排新栽种的植物。时间不是白白流逝的,很多事历经岁月冲刷过后已无法找回原先的模样,他应该比我更懂。所以一些无意识的举动或许已经不再适合现在的时间。
他似乎在调整呼吸,然后慢慢挺直后背,靠了过来,离我只有一步的距离。他只要再向前移动一点点,我俩就能贴在一起。我看着他胸口的纽扣。一共是三颗,只扣了最底下的那颗。他穿一件薄的深色针织衫,针脚密集,看上去像在过秋天。时光带走了站在田坎边抽烟的那个白衬衣的年轻男子,也带走了属于陈璀璀独家的飘扬着麦子清香的村庄记忆。
“璀璀,我并没有忘掉你。”他低下头轻声诉说。
这个我曾经以为会留在偏僻乡下陪伴我的人,他的口腔内呼出陌生的气味,“我想抱抱你,就抱一下。”他的手已经环绕过来了。他说,声音微弱得几乎被窗外的汽笛声湮没,“抱紧我,抱紧一点。”我敷衍似的迎合上去。他用力地拥抱我。这拥抱来得恰逢其时,我闭上眼睛,希望能忘记一些事,也希望能重温一些久违的温暖。他的身高和骨骼的轮廓都跟庆辰相似,只是衣服质地太不一样了。庆辰喜欢穿纯棉衬衣或是T恤,柔软的料子。他不是。我裸露的胳膊和手碰触到他针织衫的表面,只停留一秒,便冷静地缩了回来,垂下。
——始终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呀。
他凑过脸来,发疯似的寻找我的嘴唇。我拼命闪躲,伸手挡住他的脸。他呼吸急促,口腔里那股陌生的,带点腥臭的气味令人厌恶。我推开他,他又迎上来,我再推开。我们谁也没有发出声音,无声地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