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问女孩的那句简短的话里我就听懂了“pusao”,然后就是叽里呱啦。
“她说她听不懂。不过来这里的越南人很多都会点汉语。”
“哦”。一阵无言。
剪完后我顺着女孩的指示走到洗头床上,女孩熟练地冲水洗头,我享受着头部按背。每日的数据计算搞得我晕头转向,这刹那十分安逸。玄妙的指法在我整个头部不停的按压着,舒~服!
好像刚开始就结束了,女孩拿了条毛巾擦拭着我的头发。我不舍的站起身。
“entedai?”(多少钱)第一次正视她,却是从头扫到了脚。
美艳师娘让我上 我和师母雷雨夜孤男寡女
“sanxipan”(三万)
交完钱,我看了下镜子里的那张丑脸。嗯,这手艺在这里是拔尖的。我满意的同时又惊奇她的手艺水准和年龄的差距。
“kebuzai”(谢谢)。道完谢我们出店走人。
“她屁股不大啊。”我对同事说。
“那还不大?”同事一脸惊奇。
“不大”我嘀咕着。
“屁股大好生养...”同事继续说道。
飞驰的车上,我们尽情讨论着那个越南女孩,欢笑声播散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