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卧铺的真实艳遇 火车上我和美女同事的深入交流
经过十数天的旅途疲惫,曾经辗转反侧在火车上失眠,怀疑一切的意义。也麻木到对众人惊叹的美景熟视无睹,只需要一张温暖舒适的床。
大部分时间,我认为自己是个不容易满足的人,所以会不够快乐。但当享受理所当然的阳光和蓝天之后,要离开之际,我才被打动,或者说我才爱上。开始祈求时间可以慢点,让我从高空可以多看会——宛如第一朵花静悄悄的开放,屏住呼吸不忍打扰。又恰似靠近一位圣洁的神祗,无法言语。这星球自然之美的魔力慢慢凝聚时间,冻结血液,它不再是我看过无数遍地图上那些彩色的抽象标识,而是与我以这种方式最接近的存在。
而在与他邂逅之前。青藏火车上遇见的女孩问我去过的地方有什么最叫人惊叹。我想了想,说是从空中降落伞俯瞰海洋。印度洋是浅绿色的,像一块温柔的绿色宝石,似乎整个星球都是这般晶莹可爱。尽管我有深水恐惧症,但那时我幻想能生出双翅膀,或者任由自己坠落,扑进海洋的怀抱里无限沉溺。
最早的出行,是跟爷爷坐船沿江而上去往大城市。多年以后回忆起那缓慢的行程,是船舱里嘈杂的环境,浑浊的长江,和难以消散的江雾。一对年轻的夫妇给我糖果吃,我把漂亮的糖纸攒起来不忍丢弃。记忆里这些凌乱的碎片不时冒出来困扰我,特别是在这样的凌晨。我想念有人可以保护我宠溺我,他的皱纹他粗糙的手和他手卷烟草的味道。想念孩童时期对一切旺盛的好奇心,不会厌倦,如雏鸟扑动翅膀向往飞向天空的美好。
这世界要在我眼前慢慢展开,等待我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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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我只身一人,听着火车单调的轰鸣声难以入眠,或者是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厅焦虑不安,我常常会想,我这是在哪里?每次出行前开始不再激动,甚至抗拒去做详细的攻略,知道得太多一切开始索然无味。住在哪里,去向哪里?城市的灯红酒绿开始如出一辙,仿佛画着同样流行妆容的姑娘,毫无辨识度。旅行中也不再遇见有趣的人,包括我自己都带着各种面具。
大多数时候我习惯了沉默不语,面无表情。
第一道曙光,最后一抹晚霞。似乎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奢侈了。包括故乡蓝天里白云的形状,早已经模糊。
往常坐火车,手机、ipad、小说一应俱全,若无这些,这漫漫旅途可如何渡过。最近发现,它其实可以是个很悠闲的事儿。时间既可控又不可控—何时出发、何时到达,准不准点,统统不在掌控之中。车厢就是一个小舞台,老幼男女、各色人等汇聚于此,坐火车实在是一个绝佳的看热闹、听故事的契机。
隔着过道坐着两家人,一家的妈妈抱着一个四岁的小男娃,另一家的奶奶搂着一个三岁的小男娃。四岁小娃不知为何哭哭闹闹,过道的三岁娃娃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张小脸清纯明朗,眼中忽然一亮,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说“我不哭,我比你乖。”想想不过瘾,不尽兴,竟然也咧开小嘴嚎起来,学做哭泣状,真是个“小坏小儿”。
一位妈妈领着姐弟二人,姐姐十几岁模样,抱着一个ipad,自我陶醉在虚拟世界中;弟弟六七岁光景,正在褪牙,张口一笑便露出一个缺口。小男孩无所事事,只要有卖东西的列车员经过,便会轻易吸引,每每向妈妈要列车员卖的小玩意儿,皆遭拒,旁人看了都觉不忍。邻座一家四口,中年的父母,两个双胞胎男孩,一家人在玩打手板游戏,兴致盎然,欢声笑语。旁边的“豁牙小儿”看着双眼放光,想凑上去,可又害羞胆怯。中年爸爸朝他招手,招之再三,“豁牙”的妈妈也已点头,连说几声“去吧去吧”,小男孩才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