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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忍不住发言:“那你凭什么就认定他可以给你一生一世独有的爱情?他可以做到我也可以啊,相信我,那些我以后都改。”

        女领导笑了,如山花般灿烂:“因为他和我一样啊,他有轻微的自闭症,他见到我之前,生活里只有画画。他的画和我想要表达的特别吻合,就仿佛我们在同一个别人看不到的世界里,只是一直没有遇见,而相遇的时刻,彼此都有一种灵魂契合的战栗,那是从别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幅画,是他们认识那天,那个男人给她画的素描,素描里女领导的表情是宁静温柔的,充满了一种云淡风轻的满足。

        这是我从来没有画过的她的表情和神韵,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输了。

        我只欣赏到女领导的独立坚强,却没有看到她用重重盔甲保护得严严实实不为人知的精神洁癖,她这样的女人,华衣美服下,始终藏着一颗单纯的追求完美的心。

        要打开它,需要一颗同样无暇单纯的心。

        而在红尘中打滚挣扎的我,无法给予她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爱情,那个我一直尝试画出来却始终不能走进的世界。

        我以自认为对的方式去爱女领导,却没有真正明白她拒绝我的理由,即每个人对感情的要求都有自己的底线,有些人能坚持,有些则不。

        所以我和她确实不是一路人。

        该放手了,我苦笑,这段单恋仿佛一个梦,在梦里,我是那个得到过糖果的孩子,笑声直达云霄,然后走着走着我把糖果弄丢了----幸福快乐曾经是如此简单的事,并且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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