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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码”没能收住手

        参与“洗码”的小弟李家彬似乎从这种走钢索的生活中意识到了什么。2008年,他写了一封长信给陈明亮,“陈哥,从澳门以来,我们这么下去有没有出路?”

        2006年,不舍昼夜的解放碑。

        尽管69年前的抗日战争中,它曾是巴渝人的“精神堡垒”,尽管山城所有关于荣华富贵的故事都从这里开始,在资本如潮水涌入中,周围的水泥森林打了激素般生长、生长,解放碑已然鸡立鹤群了。

        直辖市的欲望和自尊心膨胀着。成功是唯一信仰。也许,一个认不全26个英文字母的人也能舌头毫不打结地水旜LV和Burberry;又或者,一个连买自行车都费劲的街娃,也能准确无误地识别玛莎拉蒂的最新款式。

        人们不再提起“上半城”和“下半城”,因为江北区、沙坪坝区也都有模有样了。心理上分野的“下半城”却持续积弱。

        陈明亮一路风生水起,从当选渝中区人大代表,到三峡古玩城落成、当选重庆市古玩协会会长,再到拿下江北区地标世纪英皇,那里曾是香港英皇的地盘。资产滚雪球似的壮大到10亿元。

        他高调地保持着对奢侈品的癖好。比如购入一辆价值500万的宾利雅致,为左保书添置一辆300多万的亮黄色兰博基尼,车很少开,大多数时间,它们在大世界酒店的门前耀眼地歇凉。

        1990年代起,他和左保书就不时去澳门旅游。最初是从珠海拱北港口办假护照过关,到澳门买LV、手表,到du场娱乐。1998年,陈明亮接触到一桩叫“洗码”的买卖。

        所谓洗码,即是充当澳门du场和重庆du客之间的中介。若内地有人去澳门du博,不方便携带现金,便由中介根据du客的信用等级,向其提供du博的筹码,du场和du客直接找洗码的人结算现金。作为洗码者,陈明亮提取7‰到9.5‰的佣金。

        这项在澳门特别行证区被许可的交易,在内地法律框架内并不合法。陈明亮心里清楚,但试图打一个“擦边球”。2006年,他开始“洗码”,免费提供配套的一条龙服务,极尽奢华之能事——重庆头等舱飞深圳,从深圳坐直升机飞澳门,在澳门住5000元一夜的顶级酒店,每餐燕窝鱼翅。

        du博自古是重庆人休闲娱乐的主旋律。六十多年前,忍无可忍的蒋介石在陪都重庆推广新生活运动,六年六次肃du,结果无非雷声大雨点小。而今,在重庆的有钱人里,赴澳门du博者已经小有规模。有人赚得盆满钵满,有人输得倾家荡产。

        这一时期黑金涌动的重庆,民间高利贷多达三百多亿。“追债”、“讨债”的牛皮癣俯首皆是,律师们会建议讨债公司以“代收代付货款”的职责规避法律风险,甚至在2002年,重庆市大渡口区证府不得不贴出告示,公开招募讨债队伍,帮助证府追讨债务。

        参与“洗码”的小弟李家彬似乎从这种走钢索的生活中意识到了什么。2008年,他写了一封长信给陈明亮,“陈哥,从澳门以来,我们这么下去有没有出路?”"

        人大代表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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