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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我妈妈爱听音乐,那是老百姓私下很痴迷邓丽君的时候,我和妈妈一起听,并跟着一起唱。我从小就没有童声,一直是很成熟的声音。我上中学的时候用课外时间学习唱歌,老师教的是古典唱法,我不认同什么古典、现代的分法,回家从来不练,还是听唱邓丽君,她太好听了,到现在我每天早上都还要听一段。

        1983年中学毕业后,我没考上大学,因为不想无所事事混日子,就去爸爸所在的工厂里当了个电工,这个工作其实很轻松的,穿着夹克衫工装裤,挂一排工具,很帅气。我觉得自己是在熬时间,熬到某个时间就可以考上一个歌舞团,虽然自己也不确定,但冥冥之中觉得我一定能考上一个歌舞团。1985年,我在上海市举办的一次文艺汇演中唱歌,侯耀文当时来看了,非常喜欢我,去后台找到我跟我说一定要考音乐学院,把唱歌当作事业。我当时下定了决心,当年就考入了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我到现在都很感激侯耀文先生。

        1985年我代表了江苏电视台来参加北京的青歌赛,也想通过这个途径让自己去更广大的舞台。我当时谁也不认识,一没靠山,二没门路,就是凭自己的实力唱歌,我唱了一首《梅娘曲》,获得了三等奖。当时作为评委的谷建芬老师很喜欢我,觉得我特别倔强,为我写了很多歌,比如《绿叶对根的情意》、《烛光里的妈妈》,都是当时很好听的歌曲,好多地方都要叫我去唱歌,那就只能在北京呆着,回不去南京了。

        当时还有一个很流行的音乐流派是西北风,程琳、范琳琳,她们都是唱西北风唱得很好的,我是觉得很好听,但自己唱不来,我觉得还是因为我是上海人的缘故。我当时瘦得像根面条,还特别腼腆和好面子,但一上台就会变得特别稳重、成熟,这也不是装的,可能天生气质就是这样的,我们上海人就是很高傲的。

        1987年,也是在谷建芬老师的推荐下,我参加了在南斯拉夫举行的第四届贝尔格莱德国际音乐节,唱《绿叶对根的情意》得了第三名,这之前从来没有中国的歌手和作品在国外获奖,我真是撞了大运了。还有撞大运的事情就是我参加了1988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唱了一首《思念》,这个歌也红了。当时真是没什么功利心,没觉得上春晚有多重要,但这两件事串成了一条线,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必须出来了,不出来都不行了。

        当时歌手走穴,我也出于物质的考虑参加了,而且还录制了大量港台音乐的翻版磁带,销量都是几百万盒,因为大家都在这么做,我也没想太多,而且我觉得自己就是唱得好,这是我实力的证明。

        其实歌手走穴很苦,只是想为家里增加些收入,我那会儿根本不在乎吃什么穿什么,也不懂得享受生活,穿衣服也很土。当时就是一个想法,我唱得好,我演出多,我出场费高,这就证明我是最好的歌手。关于财务方面自己根本不懂,于是找人帮忙打理,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在财务上出现了问题,1989年我第一次“偷税漏税”案被公之于众。我当时曾经几度想过要自杀,人生跌到了低谷。

        “我在中国根本呆不下去了”

        因为“偷税漏税”,我的信誉度急速下降,媒体对我的各种负面报道也很多,我只能在公众的视线里渐渐消沉,我也不愿意再出头露面了,不过生活还有另一线的希望,就是当时电视机的普及和国产电视剧越来越多。作曲家雷蕾找到我,让我唱电视剧《渴望》的主题歌《渴望》,我录歌后还没有看过那个电视剧,但我把个人生活的苦闷难受全都倾注到了这首歌中。后来这首歌随着各地电视台的播放,很快进入千家万户,成为1991年最受欢迎的影视歌曲之一。从此我就一发不可收了,很多电影、电视编导看准了我,非要我来唱主题歌。我为《封神演义》、《篱笆女人和狗》、《武则天》、《三国演义》、《我爱我家》等二十多部电视连续剧演唱了主题歌,当时不清楚各地音像出版社出版了多少种我的影视歌曲汇合的磁带,更别说销量了。那个阶段虽然很少公开演出,依然还是很火,还有人说这是我艺术生涯的最高点,但我自己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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