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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都有股飞蛾扑火的自毁劲头,那种劲儿的杀伤力和生命力一样惊人。北京女孩春树在18岁出版了一本小说《北京娃娃》,第一章里有个情节:她去见一位诗人,诗人的小屋阴冷潮湿,墙上堆满磁带。完事后诗人擦掉她的血,问她:你多大。

 

她说:16岁。你有女朋友吗?

 

诗人说:有。

你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女文青,男文青,同情?怜悯?他们不需要。不齿?惊诧?他们不在乎,就是一类人在年轻时的生活方式而已,他们可以无业,可以是诗人,导演,摇滚乐手,民谣歌手,甚至文化副刊的编辑……

 

多年之后,男文青成了娃他爸,女文青如果没当娃他妈,要么出国,要么出家(居士)。

文艺青年很容易放大自我情绪,如果引起强烈共鸣,那就是作品;如果孤芳自赏——反正中国人口基数大,总能遇上欣赏你的人。

 

我刚到北京那年,被单位派去参加了一个人数众多的云南采风团,团里的人多是和文艺沾点边的,有诗人,音乐人,设计师,歌手,PR,教授,最多的还是媒体同行。

 

那个团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发生艳遇最多的,而且从外形到年龄差异巨大,走在一起根本猜不出来谁与谁有染。不知是云南的缘故,还是文青的缘故。和诗人在酒店偷欢的央视女编导,隔两天她又和音乐人摸黑钻庄稼地;有把初夜献给MV导演的PR;有调戏少数民族小姑娘的前辈;有趁篝火联欢摸别人大腿的教授;也有摸同性大腿的同志设计师……

 

博客时代常开的一句玩笑:贵圈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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