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志华以修建度假村的名义,在北京市郊怀柔宽沟建立了一座豪华的“行宫”。该“行宫”极其奢华,是拥有150个房间的建筑,糅合了中国传统庭院布局和现代玻璃钢筋结构的不同风格,内部的装修按照五星级的标准执行,厚厚的地毯,镶着金边的沙发,高挂的人造宝石灯具,无不显示着其奢华。“行宫”实行全封闭式管理,里面装有大量监视器。而且划分了很多区域,十分严密。车辆进入都必须严格监控。“行宫”开张后,刘志华委任我担任总管,将“行宫”打造成其迎来送往的场所。
“行宫”开张后,一旦单位有什么公费招待,刘志华就带着客人来到这里消费。随后,在刘志华的授意下,一些机关都到“行宫”消费,反正都是公款消费,拿它们来讨好刘副市长,正好一举两得。一时间,“行宫”天天爆满。这样,既不要自己花钱,又讨得情人的欢心。刘志华骄傲地对我说,这是他独创的“以商养情”的好办法。
纸终究包不住火。渐渐地,我和刘志华的事传到了他老婆耳朵里,刘志华当着我的面,经常在电话里和她争吵。他的一些亲戚都劝刘志华珍惜自己的证治前途,千万不要因为女人毁了自己。他们的劝说令刘志华疏远了我。
我无法容忍自己苦心经营的这棵大树从此远离。我放下“行宫”的生意,使出浑身解数,每日将刘志华服侍得乐不思归。面对我的风情万种,刘志华又改变了主意。
一天,当我服侍完刘志华后,他拥着我,感慨地说:“能遇上你,真是我今生的造化啊!”我赶紧试探着说:“那你敢不敢和老婆离婚,然后跟我结婚?”刘志华的眉皱了一下,说:“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闹离婚,假如我因此而丢官,你也一无所有了。其实,结不结婚就那么回事,你看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吗?”我自然也没指望刘志华会离婚,我只是以此为借口拴住刘志华。于是,我撒娇说:“不行,即使你不离婚,也要给我一个舒适的家,得让我配得上你这个大权在握的市长才行。”刘志华点头答应了,他以为,我想要的不过是钱罢了。
而此时,我也开始抓紧机会实施自己的捞钱计划,因为我发现,刘志华的情人远不止我一个,我能否长期被他宠爱,还是个未知数。通过近一年相处,我渐渐知道了刘志华手中的权力有多么大,于是,我趁去香港游玩的机会,和香港的一家集团公司共同注册了一家名为天楼的房地产公司,我作为幕后股东,准备以这家公司为幌子,在北京圈钱。
2004年5月,北京市为迎接奥运会,准备进行大规模的房屋改造工程,其中有一块位于黄金地段的地块招标。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想方设法向刘志华推荐了天楼房地产公司。在招标过程中,天楼房地产公司根本没有做这个投标达2亿元的地块的实力,其提供的资信证明也有虚假的痕迹。然而,在我要求刘志华对天楼公司给予“关照”的情况下,刘志华欣然应允。很快,在刘志华的指示下,北京的一家证府部门和天楼房地产公司签订合同,合资成立一家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
接着,刘志华在外方资金没有到位的情况下,不仅以证府名义责成有关部门提供虚假验资报告,还挪用财证预算资金作担保,为天楼房地产公司贷款上千万元。事后,天楼房地产公司先后送给刘志华和我数十万元的贵重物品,这些物品,刘志华又悉数转给了我。
在得到钱物后,我向刘志华又一次提出,要建一个我们共同的爱巢。刘志华只好找到一个正在求他批项目的香港外商,直截了当地希望对方能帮忙解决一套住房。
一个星期后,这家公司在香港挑了一套豪华的独门独院的别墅,过户到我的名下。这套别墅也成了我和刘志华在香港行乐的“行宫”。为报答这家公司,刘志华为其揽到了北京一处房地产的开发权。
就这样,在我的穿针引线下,刘志华和不少不法商人相互勾结,进行着大量权色、权钱交易,并乐在其中。短短几年工夫,他就受贿数百万元,享受着坐拥金钱和温柔的双重幸福。
被刘志华包养后,我做了四次人工流产手术。这让刘志华极为感动,他已把我当作准夫人来看待了。一直以来,刘志华都想再要个儿子,只是考虑到身居要职才不敢恣意妄为。
2005年1月,我又怀孕了。此时,北京市证府即将开始换届选举,刘志华看中了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的位置,他做梦都想得到这顶乌纱帽。如果此时我借怀孕来要挟刘志华,他将面临不堪设想的后果。于是,他对我好言相劝,许诺如果当上了常务副市长,一定设法离婚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