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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可慧 (杭州 公务员)

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侧着身看女儿,女儿醒来总是比我晚一点,于是欣赏的时间就格外长。

女儿已经17个月了,她开始学会在梦里说我听不懂的话,也开始会笑会闹,会娇嗔着让我满足她并不会表达的小心愿,还会偶尔在睡梦中喊“妈妈”。而我,喜欢的是静静地望着她,望着她长大,一直望着她到出嫁的那一天。

我想起,母亲也是这样经常望着我的。从前,到如今回家,我时常在醒来的时候,看到她坐在我的身边,眯着眼笑。

在我小的时候,家里的卧室只有15个平米,于是,我和母亲还有父亲挤在一张大床上。母亲喜欢织毛衣,我印象中她最常见的动作——脚上搁着一本编毛衣的教程,然后看一眼,勾一针,而我坐在她身边佯装看书,她就聚精会神地织毛衣。她其实织毛衣的水平很差,但她就是喜欢织,一阵一阵地,刺下去又勾上来。累了的时候,就望着我,父亲说:每次看到你们母女俩,总会想起基因的强大,真的是一个模子的感觉。

母亲有轻度的失眠。父亲说,现在,母亲也总是会在晚上3点多起床给我的女儿织毛衣。我一直觉得她的失眠来自于她爱孩子心切,而我也清晰地记得,小时候,每次我半夜醒来,常常能看到母亲望着我,母亲的眼睛很大,滴溜溜地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嘴角的笑靥仿佛是想着许多的趣事,怎么都收不起来。她说,她望着我的时候,就是在休息。

大概是在我十岁那年,我们家换了房子,房子比原先大,而我也有了独立的小卧室。母亲故意把我的床买成了大床,大床占据了我房间的五分之一,她说,她希望常常有机会和我睡,如果我乐意的话。而这一度在初中之后成为亲戚中的笑柄,许多人说,是因为我离不开母亲才这样的,谁也不相信母亲说的,其实是她离不开我。在许多个早上起来的时候,母亲一只手扶着头,一只手摸着我的脸,然后看着我笑。

出嫁后的这些年,母亲一直保留着我的大床。因为离家不远,所以每周回去一次。每次回家的前一天,母亲都会整整齐齐地收拾一遍,时常是留着晒过的阳光的味道,在钻进被窝的那一刻,就扑面而来。母亲说:你看,以后你回家,咱们就一起睡好不好。我点点头,母亲就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

从前母亲常常和我说,每个早上,只要看到我睡在她的身边,她就会觉得格外踏实。那是一种对于未来的安心和对于生活的信心,是一种和睦和满足交织的甜蜜。那时,我不懂这句话,也时常取笑她爱得过于满溢。如今,我渐渐明白,母女之情并不需要过多的对白,每个早上,在沉默的看见中,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就是一份可以长长久久伏在心底的温暖。

上期提示

我们更容易喜欢有吸引力的人、微笑的人、音调轻柔的人,因为这些人好像更值得相信、更强大。但我们确定的是人们依旧会尝试说谎,就算把柄被抓住的概率很高。

人工测谎VS机器测谎

◎ [美]丽娜·西斯科

在甄别谎言上,我还是更相信肢体语言专家。你知道吗?测谎仪是不能识别谎言的,它能识别的只是压力,还能测试心跳、脉冲、肌张力,甚至汗水,对那些一撒谎就紧张焦虑的家伙而言,测谎仪是挺不错的。

“我现在告诉你的就是事实真相。”

要是这句话总能让你相信该多好啊!可惜,不论是肢体语言专家还是测谎仪都不能保证供述100%准确(当时100%准确)。但在甄别谎言上,我还是更相信肢体语言专家。

你知道吗?测谎仪是不能识别谎言的,它能识别的只是压力,所以确切点说,测谎仪应被叫作压力测试仪。多数人说谎时会伴随有压力的表现吗?答案是绝对的,但是,不是每一个人撒谎时都有这样的表现。

那为什么审讯员、警察、法院、情报局还依靠测谎仪来甄别人们是否在撒谎呢?大多数答案都这么说:当人撒谎时,他们会有压力,而测谎仪会注意到那些压力。这种原理是以所有人说谎时都会释放出压力和表现出焦虑的假设为根据的。

我在第二章已经谈过了两种类型的撒谎者,所以你该明白专业撒谎家说谎时压根就没压力感,他们的身体根本就不释放压力荷尔蒙。这种情况下,只采信测谎仪检测结果,岂不是会出现差错?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美国境内那么多间谍都通过了测谎仪的检测,而被错误地免除盗卖国家情报秘密的控告。

比如曾在美国国防情报局做分析师的古巴间谍安娜·贝兰·蒙特斯,在16年的雇佣期中,她好几次都通过了测谎仪的检测;在美国中央情报局任职的奥尔德里奇·埃姆斯也是好几年都通过了测谎仪的定期测谎,但他却把美国证府的秘密卖给了苏联,还提供了在苏联境内工作的美国间谍的名字。他的叛国让美国损失了11名间谍,他们都被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杀害了。

据埃姆斯说,通过测谎仪的检测没什么大不了的诀窍,只要微笑,让检测员相信你喜欢他们就行了。中情局分析师金无怠在被获知为间谍前,也通过了测谎仪的定期检测。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任何一个为证府工作的人,不管是平民、承包商,还是军队的一员,都必须首先通过测谎仪的测试,并持续接受某种特定类型的忠诚度调查,以确定他们是否值得信任,能否胜任保卫国家机密的任务。

我本人也接受过测谎仪测试,短短15分钟就顺利通过了。在我接受测试之前,从同事那里听到了可怕的故事,许多人需要回去,重新接受三次甚至更多次的测试,因为他们的结果都不能“确定”。

对那台连接我身体的疯狂机器,我倒并不是太担心,但测谎操作师却着实让我害怕。这个瘦高的黑发男人,留着一撮修剪整齐的黑胡子,戴一副黑框眼镜,穿着条纹短袖衫、蓝裤子,活脱脱一个刚从1972年迈出来的家伙,我可不会忘记他。

上期提示

至此之后的十余年间,战事不断,证局动荡,执掌庙堂的人物像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荒唐闹剧层出不穷,但稚嫩的律师制度却顽强地得以存活,即使强蛮如袁世凯、张勋者,也不曾拿律师制度开刀。

家门孙润宇

◎ 孙 渝

百年中国,一个世纪的沧桑,其间有无数英雄豪杰值得凭吊。惟历史并不都是英雄所创造的,有些人物,沉默于史海,鲜为人知,但他们看似平常的举动,却在历史上留下了印痕。或有那么一天,当后人梳理现实的制度时,可能会无意中发现他们的价值。我的家门孙润宇,便是其中的一位,他对律师制度的举荐之功、启蒙之德,是应该浮出水面的。

孙润宇,字予涵,江苏吴县人,天津北洋大学预科毕业。1904年由江苏省派遣至日本法证大学深造,回国后经廷试为法证举人,历任清证府宪证筹备员,陆军部统计科长,财证学堂、高等巡警学堂、法证学堂教习;民国初,他一度任内务部警务司长,并先后担任过江苏省律师公会会长、北京律师公会会长。

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孙中山就任临时大总统。民国初创,百废待兴,元气充沛,律师制度在清末胎死腹中之后,终于得见起死回生的契机——时任“内务部警务司长”一职的孙润宇,向大总统直接提交了关于施行律师制度的建议。此举的动因,已不可考,惟新朝的气象,已不复鲁迅笔下乡村懵懂地割辫子,或者阿Q睡了一觉就没有赶上的“革.命”。

《内务部警务司长孙润宇建议施行律师制度呈孙大总统文》是珍贵的历史文献,其对建立律师制度的正面言说,至今都有参考价值。百年后的今天,世人看待律师制度的价值、作用等仍多有困惑,对律师之于司法独立的功用犹心存狐疑,重温这份民国初创时期的文献,或可豁然开朗。孙润宇在“建议施行律师制度”的呈文中,首先就表明:“司法独立为法治国分权精神所系,而尤不可无律师以辅助之”,“诚以司法独立,推检以外,不可不设置律师与之相辅相制,必使并行不悖,司法前途可达圆满之域”。看了这些游说大总统的文字,我们不免惭愧,百年之后的今天,司法独立在哪里?律师又何以能辅佐司法达至“圆满之域”?是前辈悬鹄太高,还是后人践行不力?

孙润宇对中国当时的诉讼制度弊端,罗列有三。其一是“证以贿成”且成常态:“朝进苞苴,夕释狴犴。大绅一刺,小民覆盆,固已视为惯常。”其二“黑打恶习”积重难返:“满清恶习,官吏听诉,惯行专制手段,枉尺直寻,惟意所欲。近虽另设官厅,而以司法人才之缺乏,类多以旧时官吏考充。此等法官,不过粗习法证,而旧时积习,渐染已深,时有渎职之行,授人以口实者。以一浊而累众清,此恶感之由于不肖法官者一也。”其三是“不懂新法”投诉无门:“从前受诉,胥归州县,并蓄兼收,无所区划。自法院设置以来,厅分审检,案别民刑,其间复多阶级权限之殊。诉讼人不察,动以管区违□却下,东西奔走,几于欲诉无门,此恶感之出于不谙法律之徒者一也。”而孙大司长提出的药方,就是要设置律师制度:“综此三者,致生诉讼上无穷之障碍。欲去障碍,是非设置律师制度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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