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们请家里坐了一会,女孩子是女邻居的大学同学。
他跟我说话有点激动,有些义愤填膺,因为他在说女邻居的故事。
女邻居在大学毕业那年进了一家外企工作,他和这家外企里面的高管恋爱了,男人以公开恋情会影响两人在公司的前程为由,和女邻居开始了2年的地下情生活。
后来发现男人已经有了未婚妻,是另一家公司的高管,女邻居跟男人哭闹之后,男人依然没有改变要和他未婚妻结婚的打算,女邻居心灰意冷,无奈之下他做出了一个让他悔恨终生并且愚蠢的决定,他决定先怀上男人的孩子,以此来要挟他和自己在一起。
结果当然是失败,男人和他未婚妻的婚礼如期举行,他在一个人在医院剩下了一名女婴。
女邻居依旧固执的以为男人看在孩子的面上一定会回心转意的,没想到发生了后来的那一幕,女邻居就把他的新买的奥迪车偷偷开了回来,谁知男人早已厌烦女邻居的纠缠,不承认孩子是他的,也拒绝负担任何抚养费,希望女邻居永远消失在他的生活圈里面。
我听后唏嘘不已。
女人为什么要跟别人,跟这个不值得男人死磕,搭上自己的青春、幸福,还有尊严,如果换做是跟自己死磕会不会好一些?
之后女邻居搬走了,悄无声息的。
没想到,我会在一个蛋糕店看到她,“你要是不说话,我真认不出来你”【干了爱小便宜的邻居续我的漂亮美女邻居故事】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以前没少吵到你们”
我笑着释然的摇摇头。
她把那辆黑色奥迪卖了,开了这家名字叫做“彩虹手工蛋糕店”。
以前她总是用厚厚的妆容掩饰着自己,总是也看不清他的样子,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像晴空万里的湖面上泛起的涟漪,星光闪闪,看什么都带着光芒。
我从没见过她,甚至她死的时候。我妈说,她也住在我们这个楼里,是七楼。她是我们的邻居。
我妈还说,她四十多岁,有两个孩子在上学,丈夫是机床厂的工人。前不久,两个人都下岗了。
我问我妈,他们下岗后干什么。我妈说没人知道,他们两口子好像都不太爱跟邻居唠嗑。我妈说,她有一次看见这个女的在别的街上叫卖小孩儿袜子。
她从七楼跳了下来,有人说这之前十几分钟看见她丈夫拎着菜筐从楼门里出来,可能是买菜去了。
她落地时,还有呼吸。看见的人立刻就叫120。120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几分钟后她丈夫回来了。听人说,他紧紧抓着妻子的衣服,满脸都是泪,却哭不出声音。
120的人等了一会儿才把要求对一个围观的男人说了:120没救着人也要钱。那男人低声问是多少钱。120的人看了看死者,说就给一百吧。那个男人想了一会儿,往前近了近,俯身对流泪的丈夫说了几句。那丈夫立刻松开了妻子,站起来,走过来,认真地用目光寻找120的人,好像付120钱的事比身后的事更大。
他把裤子口袋里的钱都掏了出来,不到40块。大家互相看看。那个丈夫突然哭出声了,他说,真是对不起,家里也没有了。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付了钱,打发120的人走了。我妈说,这个男人不是我们这地方的,可能是来串门儿的。当那个丈夫向他道谢的时候,他鼻子发酸,忍不住,扭头就走了。
大家掏出一些钱放到了菜筐里。我妈说,菜筐里只有一块豆腐,别的他什么都没买。
什么样的笑容
我第一次去西安是恋爱的时候,留下的记忆都是关于爱情的,大都跟西安没什么关系。这一次没有恋爱的拖累,一个人窜了城里的好多小地方。
在马家什字那条回民小吃街上,我觉得很幸福。站在街口一眼望进去,一片灯火。窄窄的巷道两边马家挨着杨家,拉条子挨着饺子。每家门口都有一口大锅,或蒸或煮或炸。每家门口都站着一个伙计或是一个姑娘,他们大声吆喝自家的饭菜。蒸汽和油烟逆着灯光袅袅向上去,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温暖。
过年了
其实关于过年,谁都能说上几句。这是每个人的事情。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你的态度也就了然了。
小时候,我喜欢过年,甚至提前半年就盼着了。过年我可以有很多实惠,就像某些领导干部那样,得到的是真东西。我先是可以有一身新衣服,然后还可以有灯笼鞭炮之类的小玩意,还可以大吃几顿。最后是最重要的,有关精神的:过年大人不打骂我,即使我也像平时那样犯小错误。他们不愿为改正我的小错误,破坏了一年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