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女婿要了我,我从后面上了丈母娘的经历!火车上女婿要了我感觉太爽了,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从此以后再也离不开女婿的宝贝了……
火车上女婿要了我我从后面上了丈母娘的经历
生于七十年代以前的人,都不会忘记革.命样板戏“红灯记”,同样不会忘记1966的那场翻天覆地大革.命,说良心话,我对革.命样板戏并不反感,经典的唱腔、熟悉的场景、动人的情节和倾注了艺术家心血的创作,不能不说是艺术的精品,只可惜出身于荒唐可悲的时期。
今天我说的“红灯记”却不是革.命样板戏,是上海无线电二厂早年生产的“红灯”牌收音机,是我们这一代人追寻“红灯”的难忘经历。
我第一次看到“红灯”收音机是在六十年代的初期,有一天,妈妈带我去她的中学同学家做客,我跟在妈妈后面穿过大街小巷,不一会就来到了这位同学的家门口,印象中是一所三进深的四合院,穿过前面两个大院子才来到了妈妈同学的家,妈妈的同学正在屋檐下读书,看到我们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书迎了上来,他们的房间很宽敞,床上、桌上、地上都散落着书籍,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
我和妈妈坐在宽大的八仙桌旁,八仙桌和椅子好像是红木的,充分显示了主人家境的宽绰,这位同学拉着妈妈的手说:“孩子的父亲如果不出事,该有多好!”,后来听妈妈说,这个同学夫妇与我父亲是北大的同窗,抗战时期转移到了陕西,毕业后他们选择了去工厂工作,而我的父亲却选择了法官和教学,在文革前的一次荒唐证治运动中,工厂下达的指标少,他们幸免于难,而我的父亲却没有选择地被流放了。
在妈妈同学的家中,我看到了一台漂亮的收音机,褐色的木壳,电镀的前脸镶边,象牙白色的塑料旋钮,黑底金黄图案的喇叭布,最引人注目的是镶在面板上的那颗标牌“红灯”。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红灯牌电子管收音机,我直盯着这台“红灯”观赏个不停,妈妈的同学扭动了其中一个旋钮,不一会,面板上的猫眼放出了绿光,再旋动另一个旋钮,玻璃窗里的指针在印有频率刻度的标识上移动,喇叭中放出来嘹亮的声音:“小喇叭开始广播啦,嗒嘀嗒、嗒嘀嗒……”。
我小的时候,家中有台苏联产的电子管收音机,上部是半圆形的,打开电源开关,便慢慢地发出声音来,大家都称它为“戏匣子”,父亲走后,家中经济困难就把这个戏匣子拿到寄卖所卖掉了,我也就丧失了听收音机的资格。
大概是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一名同学到我家玩耍,手中还托着一堆乱其八糟的东西,我问道:“这是什么啊?”,他一边把这堆东西放在桌上一边答道:“这是神秘的石头”,我仔细地看了看,一块三合板上用铜丝绑住了一块金属质的石头,石头在昏暗的灯光反射下闪亮着光芒,同学说道:“这块石头叫做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