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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衰草的尽头,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人坐在地上,深绿色的上衣,靛蓝色的裤子。不用想,也无须细看,我都知道那就是我妈妈。我忙跑过去,在妈妈的身后停住。妈妈的头发更加灰白了些,那些最细最柔的发梢就在风中轻飘着。妈妈正聚精会神地用双手折叠着精致的彩色纸船,身旁有一把小剪刀和一些细线。

  “妈,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我站在妈妈的身后,泪水终于滚滚而落。那些泪珠儿,滚烫的、冰凉的,悉数滴落在妈妈的脖子上。妈妈缓缓回过头来,朝我一笑:“你这不是来了么?”我哭道:“我是一个人坐大巴来的,一个人走到这里来的,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的。我知道外公就葬在这里,外婆则葬在泉塘,他们之间有千山万水相隔,不能相聚。”妈妈复转过头去,继续折叠那艘精美的彩色帆船,喃喃自语道:“是的,你外公就在你的眼前,你是来看外公的吧?可惜你姐姐在荷塘的另一边,我过不去,我要叠这艘帆船给你姐姐呢。”妈妈的声音里混杂着迷茫、悲伤和喜悦,还有一份憧憬,像一个小女孩清晨睁开双眼、痴痴看着窗外漫山遍野的绿。

  我终于醒了过来,窗外已经大亮。几滴泪珠,又冷又粘,湿漉漉地,流到了脖子上。妈妈和舅舅知道外公死在壶天,却不知他到底葬在哪里。那个真正的芦屋场自然早已不复存在,被一把大火烧得精光,泉塘的芦屋场只不过是舅舅后来被平反后修建的。

  我理了理头绪,尽量将梦中那些碎片收集起来,然后才起床。起床后也不顾洗漱,拿起电话就往家里拨。电话那头是妈妈熟悉的声音,我可以永久依赖。我也不告诉妈妈我刚才其实是从梦里惊醒的。

  离开了那个工厂,她心里很悲伤,因为她再也不能去那里上班了,虽然就在村边上,她好像也不能再靠近那个对方一步了。

  她想起了忘川水,不知道哪里可以搞到忘川水,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她将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因为忘川水可以拯救自己。她还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她想找到活着的人可以饮下的忘川水。

  那一夜的场景总是重复再现,她总是不相信那是真的,这几年来他和四哥的每一次翻云覆雨的欢愉都是那样的平安和谐,可那晚她的男人明明去上夜班了,却又见鬼似的回来了,四哥见势不妙麻利的跑掉了,她知道男人一定听到了她满足时的呻吟声,接下来她就遍体鳞伤了。

儿子我今晚满足你 终於趁妈喝醉把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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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他四哥是依照村里的辈分,四哥是工厂的老板,她在四哥的工厂做工,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加之干活儿又快又好的灵巧的动作,很快就让四哥有些意乱情迷了。她对四哥也有好感,四哥初中毕业,自己创业,有了个具有规模的工厂,自己联系业务并管理生产,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头脑灵活,自学了很多电脑软件,已经具备了一个优秀的业务员兼管理者的风采。她觉得四哥才是个真正的男人,觉得现在有些大学生还比不上四哥呢,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四哥逐渐成了她心中的英雄。

  她的女儿过了三周岁,男人不知怎的就失去了那方面的功能,她开始守活寡,这个事情村里也有传言,四哥也略知一二。每天看到她那可人的模样,四哥总是怜惜不已,最终还是“挺身而出”了。四哥说现在有了她自己就不用再胡思乱想了,就是不用再去想因为四嫂和他闹得死去活来而不得不断了的那个大姑娘了。

  她喜欢四哥去她的家里,感觉就像自己的男人,她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的生命趋于完美。就这样他和四哥度过了她自以为很完美很恩爱的几年,转眼女儿已经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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