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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玉米地母亲的秘密:叔叔将妈妈扑倒在玉米地里

  第二天玉米是在零零碎碎的声音中醒来,她摸了摸旁边,没有如果的温度,她轻轻的叫道“老公,老公”。

  “哎,老婆,你醒了”温柔的声音传来。

  “老公,你去哪里了”。

  “老公来了,宝贝醒啦,来,老公亲一下,老公给你做了早饭,快起来吃早饭啊”。

  “可是我没有力气啊”。

  “这样啊,来,老公抱你起来”如果把头低下来,玉米的手跨在如果的脖子上,如果把玉米慢慢的驼起来,他搬了张桌子放到边上,把粥盛好,端给玉米吃。

  “可是我还没有洗脸刷牙呢”。

  “没事的,先漱个口,喝点水,吃好再洗啊”。

  “好吧,我也饿了”玉米笑着说道。其实她并非完全不介意他人的看法,而是她更愿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爱情是一百年的孤独,直到遇到那个矢志不渝的守护你的人,那一刻,所有苦涩的孤独,都有了归途。

  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故事的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有多少人说好了要过一辈子,可是,走着走着就只剩下曾经了,又有多少人说好了要牵手道永远,可转身就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人与人相处难免会遇到磕磕绊绊,珍惜才配拥有!

  汝阳山里的表哥,送来一袋自家种的花生,鼓鼓囊囊地堆在阳台一角。我回来过元旦的时候,陪着八十多岁的妈妈聊天说话,手也不闲地剥起了花生。妈妈胳膊疼,我剥她看,陪我闲谈。

  坐在阳台上,晒着冬日的暖阳,不知不觉记忆就回到了从前剥玉米的温馨时光。

  那时在乡间,大宅院中住着伯伯叔叔们,秋天收回来的玉米棒子,在冬天的夜晚,要慢慢剥成玉米籽,再磨成玉米面、玉米糁。不像现在,收割机在田地里,收获脱粒、粉碎秸秆,节省了许多辛苦的人力。

  我最喜欢剥玉米的冬夜。婶婶们围着一个大簸箕,团团坐定,负责拿个铁锥子穿玉米的人,先把一整穗的玉米棒子,从上而下穿开几个垂直的豁口,便于下一道工序的人用手去剥掉每一粒的玉米籽。穿玉米穗是个技术活,还有危险,搞不好就扎到手了,想要从饱满光滑的玉米籽中间穿开一条条缝隙,拿玉米穗的手要稳,拿铁锥子的手要准,还要把玉米穗的顶端牢牢靠在簸箕的边沿上固定好,还要速度快,才能供应后面几个人同时剥玉米的要求,不聚精会神是做不好的。

  所以,穿玉米的人一般都不吭声,讲故事的是那些剥玉米的人。

乡村玉米地母亲的秘密:叔叔将妈妈扑倒在玉米地里

乡村玉米地母亲的秘密:叔叔将妈妈扑倒在玉米地里

  剥玉米也有诀窍,直接用手剥,不一会大拇指根部那块肌肉就疼的受不了,用点巧劲,就剥得又快又省力气,巧劲是右手拿一根已剥掉了玉米籽的玉米芯,来搓左手拿着的玉米棒子。搓的快的人,只见她双手相对,噼里啪啦,如双截棍翻飞,玉米籽像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不一会堆起一个小山包。

  我最喜欢的既不是穿玉米,也不是剥玉米,而是幸福地躺在簸箕里,听她们说话聊天,讲故事瞎话,神怪鬼异,用手把滑溜溜的玉米粒像沙子一样堆到身体上,像躺在沙滩上那样把自己埋起来,埋在温馨和快乐里。

  玉米粒进到脖子里,痒痒的,涩涩的,凉凉的,忍不住笑,忍不住叫,仰望着煤油灯昏黄的光晕中,头顶黑黑的屋顶,想象着婶婶们口中的“红眼绿鼻子,四只毛蹄子,吃你不吃你,先扒你两蹄子”的妖怪,就虎视眈眈地蹲伏在房梁上和檩条上俯瞰我,自己把自己吓得捂着眼睛,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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