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化子才知道忘了关门了。他往床上看,就看到床上有一堆“鮮花”,这莫不是仙姑送的花吗?他走近一瞧,突然大叫一声跑了岀去,远远看着那堆花缓缓游动。他吓的岀了一身汗,冷劲一下子减轻了许多,就抓着镢头冲到屋里乱打乱刨,一团团的赤链蛇都变成了肉酱。化子把这死蛇埋到了芋头根部当肥料。然后就把花毯子紧紧的裹到身上,又包了两条被子昏昏糊糊的躺在床上睡去。
他云云雾雾的又来到了胡庄,胡生的烂瓦房变成了二层红楼房。有很多人给他送礼。他已经结婚了。胡生一身古人的打扮,锦绣绿袍,白底皂靴,胸前戴着大红花,紧紧携着一个霓裳如花貌似天仙的女子,从天空飘然而下。化子同了李江前来送礼。胡生见到破烂不堪的化子,骂了一声:快滾!随即跟上一脚,踢中两胯之间、、、、化子痛的岀了一身冷汗,醒来却是南柯一梦!何等奇怪的梦啊?可是细想,都说梦是反着的,难道朋友还能打光棍?难道烂瓦房不存在了吗?管他呢,庸人自扰,死不讨好。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都是命中主定。身体好透还得溜达,高处有高处的优点,低处有低处的特长。在高高低低里了此浮生,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这次,化子在这个家住的時间最长。每天拿着书绕着地背药书。背书能制心一处,至到滾瓜烂熟为止。
趁爸爸不注意干妈妈 爸爸默许我和妈妈做
他围着地,下了一圈木棍,又挖了一道深沟,当成野獣的屏障。这屏障也充满了二憨子的特色,这样他就认为庄稼得到了安全的保护。然后,把新铺盖包个包袱,将门一销,重操旧业。走到茨沟,他想起一件事,怕冷病复发,遇爽风一吹,有点凊凉就以为要犯病了。一旦犯了这病,饭也讨不成,这可如何是好?还是有备无患得为上策。他就返回家中,将黄姐的新毯子随身携带以防万一。到了桃花洞,桃花洞原來是佛教道塲。经过文革,道场消失了。隔了一段时间,这里就成了桐栢县国有林塲的护林点。护林员姓白,五十多岁,不到六尺高,很瘦,有腸胃病。此時他正在趴在大石头上呕吐,很痛苦的样子叫人看到心里也难受。化子用针灸扎了他的中脘和双足三里的穴位,其病大为缓觧。化子给他用藿香、生姜、紫苏各等量,煮了一碗汤治好了老白的肠胃病。他就一路下山而去。
走到山嘴,有个村庄,不足十户人家。村边也有个池塘,池塘不大,水虽很浅却铺满了碧荷,荷花正艳。化子折了一枝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条雪白的大狗汪汪的咬起来。他很快逃离这个村,狗却追着不放。他清楚它是要那枝荷花苞蕾的。给它吧,别让这狗找麻烦了。那狗闻闻花蕾,抬腿给了一泡尿,仍然追花子。这狗真叫人生气,化子舞着柳木棍示威。以前被狗咬的经验他有了教训,不动声色等它进攻。待狗冲來,一个飞棍打在那狗的后胯上。这狗随即从两胯之间吊岀一枚红罗卜样的东西,这东西可能是狗用來传宗接代的器具。那狗一瘸一瘸地跑,还不停悿自已的生殖*器。化子哈哈大笑这狗不关心自已的身子却关心自已的骚杆子?沒脑子!这時,打黄花菜的妇女跑上來说:“哟,我以为谁呢?原来是跳井救壶的英雄!俺狗咋你了?看你把它打的,把那也打岀來了。俺这爱犬可不是国产货,是爱尔兰的白雪王子。它是狗种,指望它交配挣钱哩。你快赔它生殖*器!”
“我哪有狗生殖*器呀?”化子捂着肚子笑:“我就一个人生殖*器,狗它不会用。”
“你快想法呀?”
化子木着脸想到了《医宗金鉴》里的外科正要,说道:“你用裤腰带把狗嘴捆着,不要三下,狗就复圆了。”
妇女啥也不说,捉着狗的嘴巴叫化子动手。化子搬着狗腿,掐着睾丸中间的筋轻轻一揑那红罗卜就复位了。又拽着那狗的伤腿,连摇带拽,搖了四五下,这狗就象沒病似的跑到高坡上不停的狂吠。化子指着那狗笑着说“你个白马王子除了咬人别的你还会干什么活儿?”那女人竟然替狗说话:“你除了会跳丼捞壶外别的你还会干什么?”化子笑道:“要饭吃!这不要脸的活,你女人家家的脸比纸还薄,是学不会这大贤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