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足了父亲生理需要 爸爸寂寞难耐上了我的床
往回走的时候,迎子的爹一直低着头,他身边的气压也是低低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来气,路上那里聚在一起的娘们还在聊天,说着张家长李家短,见迎子爹回来了那几人便打了个招呼:“迎子她爹,买笔回来了,刚你走了我们还说呢,迎子那孩子长得就聪明,抓生日的时候,再抓根笔,将来一准考个清华北大。”
迎子爹听后抬起了头,冲她们嘟囔着:“恁都知道清华北大,跟我家那口一样一样的,我倒要看看这妮子能不能考的上。”大家听了迎子爹的话之后都笑了:“能能能,你看这几年,咱村里生了那么多孩子,书记可只夸你家迎子瞅着就聪明。”迎子爹听了这话之后,心里好像觉得迎子真的能考上大学,他紧紧的握着那支铅笔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的时候,迎子他爹看见迎子正趴在地上爬,于是对迎子说:“你说说的,你都能扶着桌子走了,怎么着还跟黑子似的在地上爬。”黑子是迎子家里养的一条狗,农村那种纯纯的看门狗,长年被一条长长铁链拴在院子里,庄户人家忙着种地,也没有遛狗的习惯,但是栓了很多年也没把黑子的“野心”磨掉,所以每年黑子总会挣开铁链几次,但有一点很好,黑子挣开铁链不往屋里跑,只是在院子里撒欢,要么撵着鸡跑,要么就去扒拉兔笼子。
我满足了父亲生理需要 爸爸寂寞难耐上了我的床
迎子娘最愁黑子挣开链子,因为她不敢去把黑子再栓起来,黑子撒欢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怕她,只有等黑子在院子里玩够了,迎子妈才敢小心翼翼的把它连哄带骗的栓起来,但如果迎子爸在家,即使是黑子刚刚挣开铁链,迎子爸也能一把把黑子拽过来,然后栓起来,黑子不敢冲他呜呜,也不敢不听他的话,每当这时候迎子娘总会说:“都说狗眼看人低,这不真真的就是这样,真真的一点儿都不差。”
转眼就到迎子抓生日的日子了,也是迎子一周岁的生日,一大早迎子爹娘就准备起来,迎子爹在锅屋里烧水,要等水烧开了给迎子冲个鸡蛋喝,这鸡蛋在迎子家里是个稀罕的东西,一年到头也不舍得吃,迎子娘在堂屋里烫着一个瓷碗,然后在瓷碗里打鸡蛋,偌大的碗里只有一个鸡蛋,迎子妈不停的搅拌,生怕一会儿鸡蛋冲不熟,她冲锅屋里吆喝了一声:“她爹啊,水燎没燎开,碗都要凉了。”迎子爹听后说:“你再烫一会儿,别叫碗凉了,水还没开,冲不熟。”
迎子妈听后把乘有鸡蛋的碗又放到了热水里。过了一会儿水开了,迎子爹连忙喊到:“水燎开了,燎开了。”迎子妈听后立马说:“你别过来,我端着鸡蛋过去,万一你从锅屋里过来的时候水凉了一点儿,就容易冲不熟。”说完立马端着刚被烫热的碗,一溜小跑的到了锅屋把碗放在了灶台上,迎子爹连忙拿起燎水壶把水倒在了碗里,迎子妈便拿着刚才搅鸡蛋的那双筷子在冲上热水的碗里搅拌,很快漂亮的蛋花就出来了,迎子爹从灶台上拿起盐就要往里撒,就迎子娘制止了:“迎子喜欢吃糖,你等会儿,俺去拿白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