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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有些印象了,这不是孙市长家的千金吗?以前经常开跑车进进出出……”

  晕黄路灯下,她的背影高瘦而孤单,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形单影只。她在嘉景苑33幢门口停了下来,静静望着院里的三层小楼。

  小楼被法院查封了,爸爸在法庭上心肌梗塞突发,送去医院的路上就闭上了眼睛,妈妈……她心窝一酸,重重跪在了门口。爸,女儿对不起您。磕了个头,额头抵在冰冷的路面,泪水在眼眶打转。

  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听爸爸的话,一定不惹爸爸生气。

  “住一晚50,需要身份证登记!”坐在服务台后的中年大婶头都没抬一下,继续打着毛衣。

  “这是我的身份证,麻烦你。”心怡将身份证递过去,望一眼这小旅社的四周。客房一间接一间,如胶囊般密集窄小,有些脏旧,连墙壁都剥落了。

  “跟我来吧。”大婶抓了支钥匙,带她上楼,“厕所在走廊尽头,洗澡到厕所冲!”指指尽头,扭着屁股走掉了。

  心怡望一眼那黑不隆冬的尽头,没有去洗手间,走进散发臭味的小房间。

  房里只有一张床,墙壁是黑的,不知沾了些什么东西,她将行李袋里的旧衣服拿出来,铺在床上,移开枕头,仰面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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