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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毕竟年轻,所以在老辈眼里看来多有纵横恣肆之嫌,他们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把自己打磨成型,在我们看来,总是走不出老顽固的影子。

  我们呢,年轻气盛,性情顽劣,放荡不羁爱自由,在他们眼里总脱不开些许乖张的印象。

  到底谁对谁错,谁更混蛋?

  这是个问题,混淆不清,得慢慢参透。小时候,我可喜欢在过年的时候玩炮仗,大概是在小学升初中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表情严肃地从我爹手里接过刚买回来的二十只二踢脚,还有五发胳膊粗细的冲天雷,简直不能再开心,随后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那天晚上,我战果斐然,不仅炸伤了邻居家熟睡在窝里的鸡,还把自己的棉袄给炸着火了——我幻想着自己是一名穿行于战火中的英雄,我要做的就是搞事情,而且必须得是大事情,至于我所看到的一切,它们要么都是等待着我去拯救,要么就是在等待我去毁灭——当然对于一个爱放炮仗的小娃娃来说,毁灭的成分远远要打过拯救的成分。

  不过,那天晚上,直到我和我的同龄战友绕遍村子,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在闪耀着烟花的夜色中再次出现,迫于自己当晚并没有干什么疯狂的事迹,一点儿也不符合英雄的形容,我从兜里拿出五只二踢脚,走到了我家放在门外的水桶。

  那时候学上的不多,还没有接触物理,不知道这小小的爆炸物在水里爆破的力量会是空气中爆破的十几倍。

  可是凭借自己打小十几年放炮的经验,我对自己能够成功在水桶里引爆五响的二踢脚这件事充满自信——捆住五只炮仗、点火、等待引子燃烧的白烟散尽,当明火冒出芽儿的时候,把炮仗头朝上扔进桶里,一切就这OK了啦。

  由于大部分空气已经燃烧完毕,炮仗会由于自重的缘故,在引力的作用下,沉到水底。那一刻,我屏住呼吸,期待地搓着手手,等待着来自水里的声响还有闪光。

  下一秒,伴随着青色的火光,几声极具力量感的闷响从桶里炸开,当然,还有水花劈头盖脸散了一地——整个桶底都被撕开了。

  我心花怒放,感觉自己搞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骄傲地不行的大事情,不曾想,随后,我爸就开始搞我。

  他跑出来,看见桶给炸飞了,便飞过来要削我,嘴里念念有词:“什么混账玩意儿,自己炸自己我就忍了,炸啥不行,非得炸桶”。

  真是一场灾难啊!我干得多么漂亮!竟然没人欣赏。

我在被窝里弄妈妈 轻轻的我把妈妈衣服去掉了

我在被窝里弄妈妈 轻轻的我把妈妈衣服去掉了

  多么沮丧,我转身就往奶奶家跑,后面追过来的没有人影,是我爸继续骂我的声音:“你狗日的,给我回来”。

  那时候虽然没有学生物,但是心里对他最后一句的骂辞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我这个人吧,打小就觉得自己是人中龙凤。

  可是好像别人都不这样以为,相反在我的亲戚眼里,我做的事情多少有些混蛋,后来我考上大学了,他们还这样认为。

  这人一旦要是有了偏见,刀架在脖子上也是死不悔改!

  可是,我最混账的一点在于:不管谁骂我,我都照旧在别人的偏见里我行我素。

  小时候,没上学前,我二伯给了我一个苹果,他家儿子醒来发现我手里拿着吃的,说这是他家的,不准我拿!

  我记不清这件事情,后来我妈说没上学前我就学会了撒谎——这我有什么办法?这是家教不严啊,不赖我,不赖我!

  我妈还跟我讲,当时我跟堂哥说:“这是我摘得”。

  所以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在我二伯眼里:我长大了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而成功的骗子。

  不过好像这件事情并未如他所愿,我每次回家他还是偶尔习惯性地和我唠家常,只不过每次不是他儿子受骗,而是我的二伯。

  我骗他我在学校吃不好、穿不暖,每天都好好学习想赚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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