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妈妈默许了一次 面对我的要求妈妈默默张开腿
你一向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在学校和老师、同学都相处得很好,学习也几乎不用我操心。但你也有调皮的天性,你告诉我这个周末作业很多,周六八点,我唤你起床,你赖着不想起来。磨蹭到十点左右,你才正式开工写作业,做一段时间,你会离开书桌找妈妈嬉戏会儿,基于对你的信任,基于你一周紧绷的大脑,妈妈默许了你的状态。
这样持续到晚上十一点,第二天早上开始又持续到下午三点。按照惯例,到了该送你到学校去的时候了,你告诉我还有听写和背书没完成。我有点抓狂了,控制不住地向你报怨,明知道这么多作业,怎么不开始就抓紧时间?
你说:越是作业多的时候,就越没有动力做。我瞬间理解了你的磨蹭,压力大了,动力就减弱了。尽管如此,你还是坚持完成了所有作业才回学校。在路上,和你总结教训时,你又自嘲地说,压力下,潜能释放了,效率又高了。
在回学校的路上,你告诉我,受老师的委托,你要采购英语沙龙上需要的一些原材料。妈妈再一次抓狂了:你怎么不早说,你在家调皮的时候怎么不出去买好,你还没吃晚饭,现在去买,耽误了上晚自习怎么办?妈妈急着性子劈头盖脸地将你一通数落下来。你赶紧哄着妈妈:没事的,来得及,还有一个小时,就在学校门口的超市就能买齐,耽误不了上晚自习……下车后你自己默默地去完成了采购,准点到了教室。
你离开后,妈妈的心莫名其妙地痛了起来。心痛于你的好脾气,自责于妈妈的急躁,也自责于妈妈尽责太少。你12岁离开妈妈住校,出乎意料地适应良好,生活起居基本不用妈妈操心,甚至连衣服都是自己洗。无论遇到什么问题、困难,受了什么委曲,你也几乎不抱怨,只是偶尔和妈妈开玩笑说妈妈爱唠叨。妈妈意识到你在一些问题的处理上会遇到一些内在冲突,有时想认真与你交流,你也往往轻描淡写,云淡风清地把话题引到其他事情上……
可是,儿子,正是你这样的清明善良,更是加重了妈妈的心痛。妈妈不希望你把自己的情绪都深深地压在心底,毕竟,你还太小,太多的情绪积累会压坏你。妈妈像你这样大的时候,已经有很多青春期困惑了。妈妈希望你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像其他小孩子一样,把情绪释放出来,在情绪的问题上,妈妈是真的舍不得让你受苦。
每年国庆长假我都尽量陪妈妈旅游,让平常独住老家的她能够有几天舒心的儿女陪伴的日子,短暂而温暖。
今年国庆我只有5,6号两天有空,为了我方便,我让她来嘉兴,在老家和我所在城市之间的一个水灵灵的慢城。城区很小,京杭大运河蜿蜒穿城而过,沿河建有不少江南特色民居,有许多错落别致的拱桥,透着江南的灵秀之气。城区的特色景点有五星景点月河古街和乾隆六下江南八次光顾的南湖。
提前一周我的行程才定下来,我给她电话说去嘉兴的安排,电话那端的她很高兴。我也觉得很欣慰。可是到了出发前今天晚上,她一反常态晚上很晚打给我,说:还是不要去吧,你小孩那么小,还有小家照顾,这两天来回奔波,太辛苦了。我告诉她,妈,其实是您陪我去嘉兴,嘉兴离上海半小时钞斕,我不累。
5号我赶到嘉兴南火车站,在2号月台等她,深秋空旷的站台,一趟趟列车疾驰而过,不时刮起凉风,披了外套,还是有些冷。
列车到了,我在7车厢出口等她,正翘首看着呢,妈妈从车厢另一个出口出来,用方言唤着我的小名走过来了。她花白头发髭髭着,老年斑占满的脸笑意暖暖。那暖意直接传到我的身上,我觉得好舒服。她给我一个大包裹,里面有她参加老年公寓旅游团给孙子买的榴莲卷,蓝莓糖和无核枣。
高考妈妈默许了一次 面对我的要求妈妈默默张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