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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第二个母亲上了床 我在桌子底下脱母亲的短裤

我和第二个母亲上了床 我在桌子底下脱母亲的短裤

 

        后面过了大半个学期,学校里的教职工一起聚会,我在饭桌上看到了他,才想起,自己没问过他名字,以至于连名都叫不出来。饭桌上很多人,坐不下小孩子,我和他便安排在了饭桌下。母亲给我盛好饭菜之后,手指向他,和我说了一句“妹妹,你和谢证哥哥去外面吃吧”。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叫谢证,我们两家似乎还有些联系。

        两个人在外面的草坪上坐着,各自吃各自的,一句话也没说,我常常会看看他碗里的菜,很想吃又不想再回去夹,在看了好几次之后,他把自己碗里的菜夹到我碗里,我礼貌地回了他一句“谢谢”,整个过程他恁是一句话也没说。

        后面我母亲问我,为什么我和他坐在一起吃了那么久的饭,一句话也没交流过,我跟母亲抱怨他不理我,因为我说完“谢谢”之后他都没和我说“不客气”。

        一起吃饭的次数多了,我便向母亲打听他的事情。母亲告诉我,他是爸爸同事的孩子,我们两家人关系还很好。

        想起最初认识的那段日子,总会不自禁地笑了。小时候的他,真的很少说话,连上课也是,在那个安静不下来的年龄里,他却安静地让人觉得有点反常。

        年少的他依旧是个闷葫芦,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上课,都很少会交流。印象最深的是,他只有在玩过家家的时候才会喊我名字,那也是他话最多的时候,常常会和我连着说好几句。我们在那时候扮演的是爸爸妈妈,他是爸爸,我是妈妈,其他的小朋友是孩子,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地拿着塑料瓶子,一边用小勺子往里舀沙子。扮演妈妈的会在原地做饭,扮演爸爸的则带着孩子们去摘些叶子当做菜。谁也没想到,十年后,我们在一起了。

        在小村子的那段时间,时间仿佛不是一分一秒那么漫长。我们从一年级到二年级,看着窗外的树木枯荣更替,那时候的我,真的好想就这么永远下去吧。

        这里说的第二个母亲,并非偶像剧套路之我与继母的故事。我的父亲只有一个妻子,而我也仅有一个母亲。我的第二个母亲,她其实是我父亲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奶奶,我曾在许多篇文章中提及过她(比如这篇:我是怎样被你撩倒的)。

        我为什么称之为我的第二个母亲?因为我的生母给予了我生命,而她给予了我灵魂。我的奶奶,除了伴我成长,还言传身教教会我去爱人,她帮助我度过许多苦恼时光,她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是我避风躲雨的港湾。我上一篇文章讲到过童年时父母在外做生意,所以我的童年时光一直都是奶奶照顾。

        小的时候特别调皮,上山摘果,下河抓鱼,用弹弓打鸟,样样精通。记得还很小的时候,有一天,我与小伙伴们嘴馋,密谋着逃过奶奶的火眼晶睛去摘山上成熟的柿子。岂料前脚才踏出门,就被奶奶逮住,对我们苛责道:“天这么暗,暴雨马上就来了!”我们只好乖乖呆着,嘴里不安份碎碎念那熟透的柿子。

        过了一会,奶奶突然穿了件雨衣出门,并叮嘱我们不能乱跑。约摸1个半小时后,难以想象的一幕出现在眼前:瘦小的奶奶竟提着一袋柿子出现在家门口。雨水淋湿了她前额的头发,泥士也沾满了她的水鞋,她还很很高兴吆喝我们快来拿柿子吃。那一刻,还只有6岁的我,瞬间红了眼。同样是下雨天,还有一件事令我印象特别深刻。小学那会,通讯工具还未流行,每逢下雨天,奶奶都会穿着雨衣,手上拿着6,7把伞(兄弟姐妹堂表哥们都上的同一所小学),从家里到学校一路寻找,一路偶遇我们。有时候碰上打扫卫生,正苦恼着要淋雨回家,却总在出校门的那一刻,看到奶奶伸长脖子撑着伞在门外候着。风雨无情,而奶奶的爱从未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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