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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色的路灯下我们的影子照耀在地上被拉得老长,路边的梨树开满了花,花瓣一片一片落下,我吃力地扶着傻子脚下无情地踩在花朵上。傻子伸手接过一片落下的花瓣,他笑了,痴痴地笑了,他笑得很欢乐,似和熙的风,看得我心里甜甜的。

        他指着满眼的梨树,笑着对我说:“你看梨花开了。”

        我担心他着凉,不解风情地回了句:“是啊,梨花开了,傻子你喝多了,我们快回去吧。”

        我搀扶着他离开了这片种满梨树的道路上,门按下密码,推开门随手关上门,我打开了灯,扶着他坐好在沙发上。

        傻子酒品很好,虽然他喝酒必醉,但不吐酒不耍酒疯也不会胡来。不过傻子喝了酒的样子更加迷人了,他周身褪去高冷的气场,添加几分少年气息,脸红彤彤的,令人想要扑倒。

        我红着脸解开他白衬衫前的几口扣子,脸与脸的距离,我的心跳加速了起来,真奇怪,以前也给他近距离解开过扣子也没有心跳过,怎么今天心跳得这么快。

        “北渠,你心跳的声音好响。”

        傻子躺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红着脸水旜这句话,我反应迅速地弹开了来,我的脸热了起来。

        我大胆地问他:“傻子你这是在撩我吗?”

        话一水旜口我就已经后悔不已,转身就要离开之际,他拉着我的手,我惊吓地转过来,他深情地看着我说:“是啊,我在撩你。”

        “啊!”

        还不等我反应,他拉着我的手,我立即倒了下来,我压在他的身上他搂着我的腰,身与身的相抵,脸与脸的距离,我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那浅薄的唇亲了上来,唇与唇的相碰,柔软,甘甜,我沉溺在他的吻里,我好像无法自拔了。

        傻子的妻子死了,是从自己家的二楼晒稻谷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摔死的。

        昨天还能吃能喝,会叫会骂的老婆说没就没了,这让并不傻的‘傻子’一下子真傻了。一个大男人,除了默不作声,就是默默流泪,其间还晕过去两次,顿时不省人事,吓得傻子的老爸怕儿子想不开,再出个什么意外,这家就真的瘫了。于是叫一个男性亲戚随身陪在他身边,防止再出意外。

        丧事整整办了五天,场面很是隆重,乐队都请了两班,每天都有人吹拉弹唱,大肥猪每天杀一只,天天都有人来哭哭啼啼,天天都有人来吃吃喝喝。

        因为死者的娘家很为死了的女子深感不平,不甘。这些年,男主外,女主内的忙活着,二层楼的房子是刚新建的,孩子也都上小学了,猪圈里的猪整整养了十多头,一出栏就能卖个万把块的,这生活眼看着是越过越往康庄大道上走了,可女人却在这个时候去了,一点福都没享受到,所以女人的娘家人要求这丧事要大办特办,才对得起女人这些年为这个家没日没夜的付出。

        傻子什么都不管,也不能管,他只能负责伤心流泪,要不然,会被人嚼口舌的。一应大小事全交给父母或本家族人或者亲戚们去料理,花费自然不小。

        一场声势浩大的丧事最终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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