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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后,追她的人不少,可都无疾而终。直到两年后,她相亲时遇到郝林。

        郝林没结过婚,和她同岁,还小几个月。

        第一次见郝林,我多少有些失望,他中等身材,略有些胖,眼眸清澈,笑起来像个大男孩,但远不及朋友那般潇洒明朗。

        而且我隐约感到,婉莹并不爱他。

        果然,她告诉我,自己心已死,这一生估计不会再爱了。那一刹那,她的眼神失去光芒,落寞而绝望。

        但他们还是结婚了。

        我内心总觉得有些遗憾,但又想想,婚姻不过是搭伙过日子,渐渐也就释然了。

        许久未见,我和婉莹约着吃饭。

        见到婉莹的一瞬,我心里一动,她将头发高高束起,扎了马尾,眉眼含笑,焕发出动人的神采与活力。

        吃饭时,她很随意地说了一句,“这红烧鱼的味道,很像朋友的手艺。”

        我差点把饭喷出来,瞪着眼睛看着她,“这么多年,你第一次提他。”

        她夹鱼的手顿了一下,点点头,“都过去了,他注定只是我生命的过客。”

        我倾身凑近她,“这我就放心了,当时还怕你做什么傻事呢。”

        “什么傻事?你怕我杀了他啊?”,她抬起头望着我,眼里似有点点泪光,“不过,当时真恨他。有一阵,我老想着如果有下辈子,一定先转身离开,让他也品品背叛的滋味。”

        我心里隐隐的疼,突然明白,那时她为什么会迷上玄幻,天天研究奈何桥、孟婆汤、转世……

        像她这样的女孩,即使再恨一个人,也最多是相忘于江湖,将恨藏在心里,连报复都寄托在遥不可及的下辈子。

        正游离,婉莹敲敲桌子,问,“同学,你居然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快就放下了吗?”

        我定了定神,冲她眨眨眼睛,“让我猜猜啊,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方法永远只有时间和新欢,难道你另有所爱了?”

        我猜得没错,她爱上了郝林。

        婚后,她和郝林一直各尽其责,相敬如宾。

        作为老公,郝林算很称职,天气不好时,他会主动接送她上下班;下班早时,他会主动买菜做饭;婉莹父亲住院,他陪了好几晚。

        婉莹也尽力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每天六点起床准备早餐,收拾屋子,洗衣服……

        但他们之间总像缺少了些什么。

        一次郝林发高烧,整整折腾了三天。婉莹白天陪他去医院输液,晚上起夜照顾他,为他换冷敷毛巾,递水,拿药。

        第四天,郝林烧退了,看着婉莹泛黑的眼圈,低声说,“婉莹,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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