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个两室一厅独立厨房洗手间的房子,房租平摊。
我那时跟着项目组南征北战,出差的日子远远多过在深圳的日子,更别说有什么下厨的机会了。
老公部队回来进屋就要 被老公在厨房要到腿软
微微则是朝九晚五按部就班地工作,于是多了许多时间研究菜谱,在厨房各种倒腾。
她从不吃外卖,一般都是自己做着吃。
在阳光洒满房间的周末,她系着围裙,娴熟地将一只乳鸽洗净,配上一些中药材,细火慢炖;
或于晨间,做好香喷喷的三明治和煎蛋,在新买的青花磁盘上摆成一个好看的心形,再将买来的新鲜草莓和苹果切块,细心摆在果盘里,淋上酸奶;
或于下班后,我风尘仆仆归家而来,桌上就已经摆满了红色的龙虾,翠绿的青菜,冒着热气的汤和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宫保鸡丁,她从厨房走出来脱下围裙笑意盈盈地唤我吃饭。
有她在的时间,厨房里总是一尘不染,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火味,但那味道,在只身漂泊的这座城市里,又是那么让人莫名地亲切和心安。
我那时就在想,到底什么人能有如此福气娶到这样的女子。
一年后她遇到了她的老公。
而她嫁给老公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她老公家的厨房。
那时她老公正在创业,公司虽已上轨道,但还是有很多杂事需要他亲力亲为。
微微原以为如此忙碌的他应该不懂得照顾自己,不会在家做饭吃饭。
却在第一次去他家时见到了他家放了满满食物的冰箱,和干净整洁的厨房里一应俱全的餐具刀具以及厨房惯有的淡淡烟火味,她便知道,这个男人也同她一样,会好好吃饭,会热爱生活。
她说,她就是在他脱下上围裙将最后一道汤端上桌的那一刻,做下了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
几年后他们攒钱付了首付在深圳买下了一个三居室,应夫妻俩的要求,将厨房扩充。
我去他们家做客时,首先便参观了他们的厨房。
厨房面积稍宽敞,俨然一个酒店后厨,透过玻璃门的橱柜,可以看到泛着莹莹光泽的各种餐具。
厨房还是一贯的干净整洁,也依然弥漫着微不可闻的淡淡烟火味。
那次,夫妻俩共同下厨招待了我这个前室友。她说,无论他多忙,总不忘跟她一起下厨,一起吃饭。
这几乎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