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表情！”
“我的什么表情？”我问。
“也不是表情，只是感觉！”
“你的感觉都是假的！”
“你逃避不了！”
“我不想逃避，我很现实！”
“那我不现实？”
“有点！”
“如果我和她如实说的话，她会不会不理解？”
“不会！”我说。
“那我岂不是完了？”
“没有！没有！”
“如果行动有用的话！”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怎样理解？”
“把行动的本质挖掘出来？”
“怎么挖掘？”
“我来告诉你，你的行动，是一种欲望！”
“嗯！”他点头说。
“没有这种欲望，你不会行动！”
“然后呢？”
“你的欲望来自爱情荷尔蒙。”
“嗯。我懂！”
“这种爱情荷尔蒙的产生需要一定的感官刺激！”
“那里的感官？”
“眼睛、嘴，很可能还有触觉！”
“然后就有了！”他说。
“当然小孩子不可能有这种感觉！”
“对的！”
“爱情荷尔蒙到了一定年龄会分泌出来！”
“我知道这个！”
“我以为你不懂！”
“我知道一点！”
“操，我都说了些什么！”我说。
“其实都挺有道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