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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拼命地晃晃头,他不敢再想下去,可大脑却不可遏制地继续运转着。当时老邢破开了电脑密码,他明明记得,里面关于汪中举案子的小说底稿只开了一个头,而现在小说却事无巨细的出版了?

        “喂?新亚出版社吗?我是沈墨,”沈墨努力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在手机里找到一个电话,直接拨了过去,“我想咨询一下,深渊的新书……”

        几分钟后,沈墨六神无主地站在那里,手机和书早已滑落到地上,出版社清楚地告诉他,在一年前,深渊再次通过电邮联系到他们,并附上了新书的书稿,不过这次是版权买断,出版社一次性付了大笔的钱后,深渊就失去联系了。

        一年前,汪中举,深渊,师母……

        一瞬间,许多个碎片信息汇集到大脑,形成一条完整的链条,猛烈地抽打着沈墨的神经。沈墨痛苦地蹲在地上,手里狠狠攥着手机,头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不一会儿就发出状若野兽般的嘶吼,吓得身边的人都慌忙地跑开。

        许久,沈墨强制自己恢复冷静,迅速打了几个电话后,拦住一辆车赶往老师以前的家。开锁的小伙儿很快替他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房门,看着记忆中无比熟悉的房间,沈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跑到师母的画室,仔细地搜寻起来。果然,他很快就从一个暗柜里翻出一个密封的铁盒,打开后,是一堆没有开启的药瓶,和一张医疗诊断书。

        “轻度双相障碍,定期服药可控制病情,无需住院,建议定期随诊。”

        诊断书的落款是一家权威精神病诊断机构的红印。沈墨的手颤抖了,他又拿起几瓶药仔细看了看,发现都是治疗精神疾病的控制类药物,必须病人或家属到医院限时限量领取。而这些药的日期和数量,正好是从陈洁案发当月开始,到汪中举的案子结束。

        沈墨端着盒子瘫坐在地上,心里一阵绞痛,一阵手机铃声把他涣散的精神重新聚集起来,他费力地拿出手机,原来是秦大海的电话,“大海哥……”

        “喂,臭小子,出入境没有查到你师母王雪纯的名字,不过丹枫园那边的消息,房子是王雪纯的名下,但已经卖了快一年,你没事吧?喂?”秦大海担心地在电话里喊着,沈墨却默默地关掉电话。

        事情已经很清晰了,他抬起头看着老师客厅里,老师和师母的全家福,泪眼摩挲,“这到底是为什么……”

        “当当当……”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

        沈墨一愣,连忙擦掉眼泪,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正好奇地看着自己,“你找谁?”

        “请问,你是沈墨吗?”女孩开口问道。沈墨点点头,见女孩低头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叠好的信封。

        “我就住在你们对面,”女孩把信封递给沈墨,咧开嘴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可等到你了,谢老师说,如果见到一个警官叔叔来开门,就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他。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再见!”

        沈墨疑惑地看着女孩走进对面的房间,这才打开手里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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