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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营地的人才找了过来,爷爷意识模糊,身上还盖着大衣,旁边蜷缩着已经僵硬的丁叔叔的父亲,用来记录数据的本子上面歪歪斜斜写着,师兄得照顾你,替我回家吧,以后丁约要多拜托你照顾了!

        一个星期的昏迷,爷爷如梦初醒,丁叔叔已经离世,一个接近四十的汉子,在荒凉的高原上的哭的不停抽搐,眼泪鼻涕都不知去擦,在那一刻,爷爷就决定,一定要照顾好丁叔叔一家人,无论如何,这条命就是师兄给的。

        完成这一切,爷爷回来时,除了带了钱,还有丁叔叔父亲的骨灰,一半的钱和补偿都交到了丁叔叔母亲的手里,父亲得以上了高中,自此爷爷的工资总有一部分去了丁叔叔家,还着爷爷还不起的债,丁叔叔就是爷爷的另外一个儿子。

        讲到这里,父亲低下头,一片寂静,爷爷没有再说,我开始明白,之于丁叔叔,爷爷是有父亲的义务的,当年帮衬的一把,到后来丁叔叔再来我家,说到底,逃不过这缘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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