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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昊忙搂住她,说:“瞎说,我就一个病号,护士和我说话还不正常?也就你不知道被什么蒙了心把我当个宝,一天净乱想。”

        被大姨姐这么一打岔刘昊没有继续问下去,大姨姐有心事,也许是担心自己的病情,也许是请假并不顺利,也许只是短时间来回奔波累了。刘昊想,如果慧慧不愿意说,就不问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如果不是刘昊的眼睛一直看不见,这一个多月真算得上岁月静好。大姨姐和刘昊自谈恋爱伊始从没有在一起这么久过,看着他打针,吃药,陪着他散步,聊天。每日里给刘昊读书成了他俩打发时间的唯一娱乐。

        这一天正读到妙处,刘昊被大姨姐粗声粗气假装土匪的声音逗得直乐,突然一道浓黑的鼻血顺着刘昊的鼻孔流了出来。打在地板上,色浓如墨。大姨姐慌了,扔下书冲出去找医生。

        医生急忙赶来,看了看却并不止血,他说:“这几天的药起效果了,看来压迫神经的血块已经开始溶化,家属这几天注意一下,鼻血留样每日送检,等淤血排除干净他就能复明了。”

        大姨姐满面喜色,忙不迭的点头称是,一边小心给刘昊擦拭,一边说:“太好了,昊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每次挂完点滴半小时左右刘昊总会流鼻血,从最初的浓黑逐渐变淡,最后只带一点浅浅的黄褐色。医生说这几天估计就能复明了,让大姨姐小心照顾,避免强光直射眼睛,造成器质性失眠。

        大姨姐谨遵医嘱,不但不敢白天出去散步,晚上更是连灯都不敢开。这天夜里,她又黑灯瞎火的在卫生间给刘昊洗内衣裤,刘昊悄悄走到她身后,无限温柔的搂住了她:“慧慧”耳边的呢喃深情而缠绵。

        大姨姐手里没停,扭过头亲亲他的脸颊,说:“昊昊乖,别一个人乱走,小心磕到腿,你在这等等,马上洗完了,我扶你过去坐着。”

        刘昊从她手里拿过衣服丢回盆里,板着她的肩膀拉她面对着自己。楼道里昏暗的灯光照在大姨姐的脸上,她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面色,却看得见尖尖的下巴,握在手里手也因为沾着肥皂而失去了往日的柔滑。

        他低下头,准确的吻上她微张的嘴唇,大姨姐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被惊吓到。“昊昊,你的眼睛......”没有水旜来的话全被刘昊吞入腹中,他虔诚的亲吻大姨姐,一点点,从嘴角到唇瓣,从舌尖到抵死缠绵......

        大姨姐早不知今夕是何夕,在他的带领下化作一滩春水,除了喘息在没有别的动作。

        

我和我的美艳大姨姐 大姨姐要我深点再深点

我和我的美艳大姨姐 大姨姐要我深点再深点

 

        这个吻和从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纯洁却又充满情欲,隐秘而又满是禁忌。在人来人往医院里,在狭小逼仄的卫生间里,一个深长的吻让大姨姐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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