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像五月的巴黎,有些朦胧和沉醉,如同鲜红的法国红酒一样,飘着法兰西的风情,她说,这是很正常的想法。我说啊,你看这些装着人模狗样,拿余光来瞄着你,不像我,我就死死的盯着你,仿佛要将你的美丽印到我的眼睛里,收到我的身体里,让它如葡萄糖一样流进血液里,如同红酒的血液。她笑得更加灿烂,愤怒的酥胸仿佛要撑开胸前的晚礼服,跳出晚礼服的领口的范围,露出来嘲笑我,更威武得鼓励着我。
洗澡时男朋友突然闯入 浴室中他就要了我的第一次
我要完成一部人与体的画作,于是我对苏菲说露出你的美丽,或者你的妩媚,或者你的血脉,让我看到白云,看到峰峦,看到来自爱琴海的波澜。于是她脱掉伪装,如同雪豹展露出它浑身的皮毛,在画室的丛林中她如此安静,露出安详的表情,我希望此时是圣洁的,可是我还是要带着一种震撼和激动,还有更多的欲望。图片和现实是完全不同的,带着全部的世界的信息和张力,带着活力与魅力,在光和影的过程中,由于语言的障碍,我需要用肢体来指引她的动作。
苏菲去卧室喝了咖啡,我紧握着她的手,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感情不需要有语言,更需要情绪,我吻上她的脸颊,然后是甜蜜的嘴唇,波动的沙滩,海水拍打在肌肤之上,法式的热情探索,来回荡漾的席卷。攀援的峰峦跳动,震荡。将手覆于胸前弹一曲激昂的马赛曲,吹奏一曲幽鸣,秋天的葡萄在架上躺着入睡,紫色的尖端,莹莹的一点摆动。一阵席卷而来的叹息,将它如风般吹拂,仿佛要掉落嘴尖浅尝,深品一粒秋天的果实,如痴如泣。平坦的平原上,肌肤丰盈,如同肥沃的土地甘露低散徐徐而广阔的平原,土地松软,如清晨的法式面包,那麦色的光洁的皮肤,包裹着欲望的软绵。秋天的礼赞上,还有平原末端的金色森林,森林的鸟在歌唱,亚细亚的三角形森林,埋藏着宝藏,两棵玉竹紧紧守护着宝藏,玉竹光滑而白皙,曲线玲珑,丝丝缠绕,那是维纳斯的手臂,是雨天后的彩虹,连接着天堂与人间。
两座相连的雄伟硕大的山脉,高耸于森林的川河之后,形若额头,状若瓷碗,抚摸着瓷碗的光滑表面,我仿佛捏着一件瓷器的陶坯,改变着它的样子。我如同一位大厨将面团揉搓得更加柔软,更加动感,以轻拍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这节拍如同《牧神的午后前奏曲》,前奏的乐章在此间交响。午夜的牵牛花在我的胸膛前缠绕,绽放飘香。一束束金色的长发在床上散开,如同金色的麦穗,铺满了打谷场,我用打谷的鞭挞来拍打麦穗儿,鱼在水中游弋,溅起浪花,浪花拍打着堤岸,鱼在水中如此欢快,谱一曲探戈。俯仰挪动,玉竹扬起,分开闭合,身体在舞动摇摆,金发在飘扬,如同风吹过麦田。这曲探戈,在喘息和sy的节奏中慢慢升华,直到梦的边缘,直到动作的停止,直到热情的高c,我在苏菲的耳边说,Iloveyou,likewind,likecloud。
我和苏菲走在大街上,她金发碧眼的样子,引来许多路人的注目,我揽起她的腰,她戴上墨镜,在金碧辉煌的商场中,她显得更加耀眼。我让她试一套墨绿色的裙装,穿在她的身上,如此贴合她的身材。这时她的手机响起,她到商场外边接电话,我到商场外点起一根烟,烟飘起,无风,正显出两个烟圈,像极了苏菲的眼睛,苏菲走过来,我并没有问谁来的电话,我认为这是一种尊重。
苏菲想去游乐场,我挽起她纤细的腰,一起开车过去,苏菲要玩过山车,我有些恐高,不过我不能看见她的失落,我们一起在空中起伏跌宕,我的心跳加快,苏菲的眼神明亮,面若春花绽放,我望着这个天使般的脸,我平复下来。苏菲要去蹦极,我们站在跳台上,风从远方包裹着我们,我们紧紧拥抱,我的腿有些打颤,我掐一下腿,让疼痛来克服恐惧,我感到苏菲的紧张,我抚摸着她的后背,亲昵的贴着她的脸我想起小时候爬上房顶,走过的独木桥,想起苏菲,双腿如同一座桥,我也在这座桥上流连驻足。我对苏菲说,likewind,likecloud。她微微一笑,我亲吻她翘起天边的嘴唇。我们向下跳去,风在吼,天地旋转,眼花缭乱,如同万花筒,我将苏菲拥抱的更紧了,然后头脑一片黑色,苏菲喊声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感觉世界以我们为中心,在舞动摇摆,仿佛被上帝的手抖动起来,而我的手正搂着一个小世界,这个小世界的门正在缓缓的打开。苏菲和我大喊起来,声音尖锐嘹亮,如同千万个箭射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