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难受你帮帮我 爸爸和女儿晚上做事小喜
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恐惧,那种害怕失去父亲的恐惧感让我瞬间手脚冰凉,我静静地看着父亲,很心疼也很难过。后来听母亲说,那几个送父亲回家的工人一再感谢父亲救命之恩,要不是他发现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担任区里安全员的那些年,父亲更加执着,更加凿死理。骂他的人有,说父亲顽固不化,不近人情,整天就知道查隐患、查“三违”,就是一个“犟把头”。但更多的人理解父亲,支持父亲,称赞父亲是硬骨头安全员。在父亲心里,安全重于天!
父亲退休后,我顶替父亲参加工作,被招进采煤区当了一名核算员。
报到的第一天,赶上了区里开安全会,会后我看见好几个工人耷拉着脑袋进了小会议室,里面的安全区长、安全员轮流数落着那几个人。我有点好奇,扒着门缝看,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采面、支架、冒顶、抓车等是啥意思,但我听明白了这几个工人下井违章被逮住正在挨批。
只见有个胖老头领导,后来知道他是抓安全的苏宝顺区长,说着说着激动了,指着一名工人骂了起来:“你妈了个巴子的,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不想想,真要出事,全区跟你吃挂落儿不说,你妈你爸咋办?让他们痛苦后半辈子啊?!你必须去办班,学规程,还得罚款、扣奖金,让你小子以后长记性!”
过一会,没人的时候我问苏区长:“违个章就处罚这么狠啊?批评一顿就得了呗!”老头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丫头,你刚上班,不懂井下出事的危险性,区里从严管理,也是让每个工人学规程、懂规程,按章做窑,这样才能少出事故。”
过几天聊天提及父亲时,他们都熟悉他,称赞父亲是够格儿的安全员,我脱口说了句:“我爸那活干得让人膈应,有人叫他“把头”,我忒不爱听!”老区长肖春华人特好,扯着大嗓门对我说:“老闺女,咱矿上就需要你爸这样铁面无私、敢抓敢管的“把头”安全员,把头,把头,把住安全头道关,松是害,严才是爱,懂不?”
听老区长幽默的解释“把头”的含义,我开心的笑了,也懂了,父亲真是不容易,父亲真的了不起。
这些天,想写父亲的欲望特别强烈,坐在桌前,轻击键盘,回忆父亲的点点滴滴,禁不住泪水盈眶。父亲很普通,可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用坚实的臂膀,为我们撑起一片天,父爱如山;父亲很平凡,在井下一线,父亲像卫士,履职尽责,守卫着矿山的安全,父亲对矿山的爱,厚重朴实。
作为女儿,对父亲了解的不多,交流的也少,他在井下一呆就是三十年,工作上的不顺与烦心,从不给我们讲,再多的苦楚也是往自己肚子里咽,我那时很少与父亲坐下来,听他聊聊班上的事,现在想想我这做女儿的很内疚。那时,只看见父亲早出晚归,春夏秋冬,每天拎着干粮袋上班下井,下班回家,很少休息过,即使有病,也是吃点药就上班。
记忆中最深的就是父亲经常带回家的窑衣,很脏很重,有时抖落出很多的小煤渣子。母亲知道父亲爱干净,总是一件件用搓板把窑衣洗好,破洞的地方一针针缝补好。那时觉得父亲很辛苦,每天下井,脏、累不说,关键是危险大,有时一听到街上救护车刺耳的警鸣声,母亲和我们就特别害怕,担心父亲井下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