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心地善良到死时都是总替别人着。她逝世那年我身板也不是很好,每天得帮她输液打针,楼上楼下的来回跑,让也躺在床上的母亲十分心痛,她总是制止不让我来回颠跑,她总是忍着病痛一声不哼,生怕给我们带来一丝的揪心。
我们家几个兄长都因为生计在外务工,母亲也十分想念。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我明白,我把电话逐一打通或者是兄长们分别来电,他们在电话里陪母亲,聊哈她开心的事,母亲每次通完话她都会美美地得一个好觉。她觉得有儿女们在一道陪她就知足了。
母亲重病在床上再也无法坚持她的精神了。她的头上包的帕子总是会涣散地散落在枕头上,可她还是尽量用手在维持它的整洁。老婆看出了她的心事,急忙跑去买适合母亲色彩的毛线带着病连夜给她勾织,当一顶圆形带橙子瓣的灰白色毛线帽戴在母亲头上时,母亲仿佛从一种如释重负中解脱了,她的欣喜竟被一顶帽子就满足了。这可能是她对一生緾绕在她头上的帕子作最后的交待吧。
母亲病情也经很严重了,我也经不忍心在她身上扎针了,我觉得每次给母亲扎针输液是扎得我自己受不了,最后日子这些事情只好都由老婆去完成。
母亲也经不大思饮食了,她爱吃的玉米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