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熟睡伯母母亲随意 正太侵犯伯母全彩母系番
我的第一任堂嫂翠,人很聪明漂亮。虽说是媒人牵线搭桥,但本身两个人是两情相悦的,恋爱的过程自由而浪漫。
那时提倡晚婚晚育,女23岁,男25岁,才能扯到结婚证。堂哥差一点岁数,就先在农村办了酒席,把翠嫂接了回来,准备后面在补办手续。
新婚是甜蜜的,如果不是后来的婆媳大战,他们一定会白头到老的。也许就是这自私的本性,就像当年容不下公爹和小叔子一样,大伯母容不下外来的媳妇。不是说媳妇这不好,就是那不对。而从小就在母亲强势父亲唯唯诺诺的氛围中长大,堂哥养成了懦弱、胆小、明则保身的个性。在婆媳矛盾中,甚至不自觉的站在了母亲这边。
夫妻感情埋下了地雷,只差最后一把火。大伯母天天指桑骂槐媳妇好吃懒做,殊不知翠嫂此时已有孕在身。因为没有办结婚证,也就办不了准生证。那个时候计划生育是很严的事,让你生你才能生,让你什么时候生就不能提前生,让你生一个你要超生就是“犯法”。多少个大肚子就是被这样的规定强制性的送上了手术台。
翠嫂显然也不能逃脱这种命运。当肚子渐渐凸出来藏不住的时候,计划生育的大队人马来到了她家,就像抓逃犯一样把她逮起来,送到乡镇医院,把她肚皮掏空了才放回来。
大伯母是窝里横的人,在外面却夹起尾巴,一味讨好计划生育和那些有权有势的干部,认为翠嫂害她很没有面子,根本不心痛那个已经成型的孙子和遭了重罪的儿媳。
手术回来的翠嫂,面对的是冷锅冷灶,冷言冷语。堂哥在大伯母多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骨子里也是一个没有主见、自私冷漠的人。两个人的快乐,一个人来受罪,连基本的温情和安慰都没有。
翠嫂此时的心肯定是碎了。出月后,她去找本生产队一个同姓同辈分的姐姐诉苦,这个姐姐也义愤填膺,很为翠嫂打抱不平。而这个女人的实际身份却是人贩子。这个时候翠嫂就是她最好的猎物。
对爱情和家庭的失望击垮了翠嫂的信念,让她六神无主。传统的农村妇女,那怕被男人伤得体无完肤,却依然把婚姻当做改变命运的唯一跳板。
那个披着人皮的姐姐,以给她介绍更好的对象为由,把翠嫂卖到了遥远的江苏。后来,翠嫂历经千难万险跑了回来,指认人贩子,让她绳之以法,让更多的乡村小媳妇和大姑娘免遭此厄运。
而大伯母和堂哥早已不能容她,指着鼻子骂她,撵她。由于一直没有扯结婚证,她也没有其它办法。坏了名声的她匆匆嫁了一个坏了一只眼睛的老实人,生了一对儿女,最后总算过上了虽然不一定心满意足,但起码朴实稳定的生活。
我的第二任堂嫂梅,之前有过一次婚姻。前夫是做生意的,她带着儿子做随从。儿子三岁那年,她发现了前夫出轨,便带着儿子愤然离婚。
那时堂哥单身多年,也三十多岁了。梅嫂离婚后住在娘家,哥嫂没有好眼色。因为是一个生产大队的,所以有人一撮合,两人就住到了一起。
婚后,虽然挨得近,但必定是和大伯母分开过,开始倒是相安无事。梅嫂也很舍得吃苦,本来就黝黑的皮肤,在紫外线的照射下,越发黑了。
一年后生下女儿燕,加上她已经带来的儿子飞,生活的压力更大了。不知道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做崇,还是以前的狐狸尾巴不想再端着,忍不住露出来了。
大伯母依然有很好的精神来挑媳妇的错处,而不是留着点劲帮忙照看小孙女。娇生惯养的堂哥在生活的担子一下加重后,无从适应。被一帮游手好闲的人撺掇着,天天在垭口的杂货店里赌博,饿了就啃一包方便面。整天不着家。
地里的庄稼,都是梅嫂一个栽种收割。做好了饭喊堂哥回来吃饭还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