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终于脱下了内裤 母亲主动拖下裤子叫我摸她
对母亲最早的记忆,是住在一个很简陋的土泥房子里,房子也不是我们自己家的,母亲在村里做会计,是大队里临时给我们住的房子,房子是很不规则的形状,内侧是可以看到黄泥裸墙的,一个大房间里放两张床,一家人全部挤在里面,家里最奢侈的家具,就是一张奶奶家拿来,车木加工出来的大床。那时候父亲经常要去更加偏远的乡村出差,母亲就会叫邻居的大姐姐陪我们一起睡觉,睡觉之前母亲允许我们在大床上蹦跳玩耍游戏,这是我们家最热闹开心的时刻。
我们睡觉房间与吃饭的房间,窗门很小光线都是很暗的,记得最清楚的是厨房里有一个大水缸,家里用的水吃的水都是要母亲到村头水源的上游去挑来蓄着的,母亲个子不高,一担水挑回来就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我与哥哥就帮忙抬着给母亲把水放下来倒入大水缸里。那时候物质非常贫乏生活艰苦,家里的吃喝用度都要非常的精打细算,但是由于有母亲在,就觉得那里是一个很温暖的地方。
母亲是一个勤劳的人,记得土房子的后门有一个小菜园子,父亲经常不在家,都是母亲一个人打理的,我们家一年四季的蔬菜,都是靠母亲从这个菜园子里种出来自给的,只是挖地的时候会找村里人帮忙。从厨房到菜园子是一个高高的石头门槛相连着,那时候菜园子里种什么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是记得母亲经常拿个木头桶去摘菜,每一天重复着出出进进,汗水挂在母亲的脸上,她也顾不上去擦一擦。更加欣喜的是每年春末夏初的那段时间里,母亲夸过那个石头门槛,可以采摘到菜园子里一棵柚子树墩上面的野生黑木耳,虽然说是野生野长,但也是冬天里母亲用当年的稻秆铺盖保暖着才有的收获,每次去采摘母亲都会非常高兴,指着树上那块经历岁月风霜裸露的树皮让我看,上面有一丛丛黑色的野生木耳密密排列着,象一个一个深褐色的小伞随意的重叠着,样子可人憨态可掬,远远看去象是挂在树上的随风摇曳又饱满成熟的深褐色花朵,醉美而且QQ的。母亲拿了木桶从树墩上采摘下来,洗干净了大太阳底下晒干,小心翼翼地放玻璃瓶里收藏着舍不得吃它,只有家里来了客人,她才拿出部分来用清水浸泡发胀,放少许油少许盐翻炒装盘,我们每一个孩子碗里可以分到几朵黑木耳,觉得那就是记忆里最好的美味了,那份清香甘甜至今依然回味悠长。
母亲不但勤劳而且聪慧,还擅长自己动手裁衣做手工,我们穿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因为家里经济不宽余,小时候我经常穿哥哥的旧衣服,衣服虽然旧但是经过母亲的巧手改制,还是清清爽爽漂漂亮亮的。七岁那一年母亲扯了一点零头布给我做了一件花裙子,给妹妹做了一件前幅打褶镶边的格子布上衣,我俩高兴得连睡觉都不愿意把新衣服脱下来,小女孩爱美之心从小就有,也许那就是我们童年时候最大的快乐了。
我们家门口有一条日夜奔流的小河,母亲洗衣服洗菜都是蹲在青石板的埠头上洗的,我与妹妹总是小尾巴一样的跟着母亲,看着小河日夜欢快流淌,追寻河里的小鱼儿成群游来游去,那也是我们童年最有趣的时光。记得小河上面有的地方是明河,有的是青石板覆盖着的暗河,我家门口正好是明河与暗河相交的地方,留下一方象天井一样的明河。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蹦蹦跳跳的从家里跑出来找母亲,跑得太快了整个人掉到那个小天井一样的明河里,母亲在河边洗衣服听到声音慌忙丢下手边的活,惊慌失措的看着水里的我,这里水不深但是河堤很高,母亲在岸边是够不着我的手的,我站在水里倒也没有觉得特别怕,倒是母亲特别紧张,周围又没有人,这样的情景她就不顾一切的跳下河里,奋力把我托上去到了路边安全的地方,只觉得当时母亲脸色铁青,嘴唇哆嗦吓得说不成话,看到母亲的样子后来想想也很害怕,如果不小心流入那长长的暗河,那也是很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