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哥你看今日月亮美吗?”孙尚香答非所问,抬头望着月亮。
“月明如水,静美不可言喻。”
“那若此时云遮月隐,陆哥哥又将作何感想?”
陆羽见孙尚香浅笑盈盈,一眼便看出她话中真意。
“与姝儿赏月,无关风月如何。”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
到了戌时,陆羽将孙尚香送至家门,而后踏月而归。
“你小子今天回得够早啊。”
陆羽刚踏进家门,陆天辰便喊住他。话说这陆天辰的制茶之术,算得上是祖传的手艺,奈何陆羽不喜茶道,只好读书,起初颇令他为难。陆羽娘亲在世时,最支持陆羽读书,她相信有朝一日,陆羽定会考取功名,光耀门楣。如今她已逝世两年,陆天辰决定让陆羽念书,也算是圆亡妻之愿。
“今日风大露重,就先回来了。”陆羽边说边往屋内走去。走至半程时,他才发现肩上的披帛还未取下,而陆天辰自他一进门便看见了。
“言之有理。孙尚香身娇体弱,自是经不住寒夜,早些回来也是应该的。”
“爹!”陆羽早已羞红了脸。
“好了好了,不说便是,看你急的。”陆天辰以颇为嘲弄的神情看着他,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孙尚香只有你一人说得,人人都说不得,好一个霸道小书生。”
“不理你!”陆羽气冲冲地甩下一句话,便回屋去了。
陆天辰是看着孙尚香和陆羽长大的,两人可谓是两小无猜,如今孙尚香又如此懂事,会照顾人,他自是对她百般喜欢。要不是自家一贫如洗,他早就备好彩礼,去定下这门婚事。
“对了,”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朝着屋内喊道,“明早若孙尚香来取这披帛,你记得把我今夜炒的茶叶一并给她。”
“爹!”陆羽闻声掀开帘子,露出半个脑袋,嬉笑道,“你若是这么喜欢孙尚香,那以后可得少骂我,大丈夫该顶天立地,若被她知道我总是挨骂,这雄威何在?”
“你小子!”陆天辰举起茶铲,“行啊!那我不骂你,我打你如何!”
“睡了睡了。”
陆羽见状赶忙溜回屋。陆天辰手持茶铲,站于原地哭笑不得。然而未过半刻,他的神情却渐渐痛苦起来,双手不停地抖动着,即便用尽了全力,依旧止不住手抖。
那夜,陆羽好像听见了茶铲落地的声音。
陆天辰手抖已有多年,他一直不以为意,总以为过阵子就能好,谁知几年下来,这手疾非但未愈,反而更加严重。直至如今,他不仅手抖,而且下身也麻痹了,双腿无法动弹,只得卧床休养。
“请个大夫吧?”父亲突发恶疾以来,陆羽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
“若真的病重,请大夫也无力回天,若本无大碍,又何须请大夫。我不碍事的,你别大惊小怪。”
“可是……”
“没有可是,这事不许再提了。”
陆羽无可奈何,不免急得团团转。而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白卦的老中医提着药箱闯了进来。
“陆羽!你小子怎么回事!”陆天辰声色怒张地说道。但由于体虚神乏,这声斥责在旁人听来,毫无严厉可言。
“我没有……”陆羽一时无措。
“是我自作主张的,陆叔叔别怪陆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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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越跟在大夫身后,与孙尚香一同走进屋。
“早些时候听陆羽说了您的情况,不巧今日娘亲染了风寒,家中请了大夫,我便自作主张,让徐大夫过来给您看看,还望您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