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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让我假期去她家 同时上老妈和二姨

  后来,等我再见二姨,就是我在省城参加工作以后,二姨那时候也在省城的家里,我时常去看她。二姨精神头高涨,还在小区里开辟的一块小菜园,虽然小,但种的青菜都长的生机勃勃。快过周末了,总是提前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她家里。每次见到我,就拉着我,拍拍身边的位置,让我挨着她。一个劲的陪我说话,给我拿好多零食水果。每次都给我做很多好吃的,又封好了自己做的手工大馒头让我带走。那个时候的我,虽然父母不在身边,但是二姨和姨夫,给的关爱足够温暖我在异乡的漂泊。

  我总是忙着工作,从不考虑婚姻问题。二姨和老妈也总是打电话私下商量着如何劝我,许是这样的话说的多了,连姨夫也总是在我去家里的时候,旁敲侧击的暗示,我脾气倔,怕我生气,也不敢当面说我劝我,怕我再不敢去。也确实有段时间,害怕接到二姨的电话,害怕去她家里,害怕她和姨夫欲言又止的暗示。姨夫也总是在我去家里的时候,拿着写好的书法,画好的画,让二姨和我欣赏评价,我虽不懂,但能真实表达自己的看法,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前不久的某天清晨,父亲打电话告诉我,二姨走了。

  说实话,刚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很震惊。因为在那之前的两周里,我还去看过二姨。那时候的二姨,给我做好吃的,也能吃东西,除了人瘦些,有点咳嗽。一个劲的让我吃东西,走的时候,送我到门口。谁曾想,那是最后一面。回家的火车上,我回想过去的一幕幕,有眼泪掉下来。子欲养而亲不待,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得。如果那天,我能多陪陪二姨,或许我现在会好过一些。生命无常且脆弱,因为从不知道意外何时会来。

  父亲说,二姨是让他尊敬的人。知道二姨走了,他很难受。父亲和我都是不善于表达的人,语言和表情都不善于表达,所有的感情都在心里。我看着二姨的睡颜,苍白的脸,更瘦了。可是她再也不会拉着我,拍拍身边的位置,挨着我;再也不会让我一个劲的吃东西,走的时候还打包一大袋馒头;再也不会劝我赶紧找对象,别让家里人担心牵挂;再也不会陪我看电视,她在旁边跟我闲聊;再也不会打通我的电话,叫我去家里看她。她只是静静的躺在那,表情安详。

  姐姐说,二姨走之前,咳血了,没来得及抢救。

  姐姐说,二姨放心不下我,让她和嫂子帮我找对象。

  姐姐哭了,抱着我,她的妈妈走了。

  我爱的那个人,我的二姨,她走了。

  我不太善于表达,可还是抑制不住的痛哭失声,就让眼泪混着思念,让我一直铭记二姨。记着她对我的爱,学着她的乐观积极,想念着她,珍惜眼前和未来,好好的活着。

  二姨比母亲小两岁,今年也六十七岁了。乱蓬蓬的头发,无人清洗和打理,一双凹陷的大眼晴,满是空洞和苍白的无奈。皱纹如沟壑密密麻麻地印着山川丘林,无声地诉说着二姨凄凉悲惨的生平。颧骨宽阔,鼻有些微塌,嘴唇厚实,像极了母亲。

二姨让我假期去她家 同时上老妈和二姨

二姨让我假期去她家 同时上老妈和二姨

  二姨小时候,家庭困难,外公又重男轻女,没让母亲,二姨,三姨上学读书。在外公陈腐的观念里,女娃子,是别人家的人,读书,出力不讨好。女子,无才便是德,安分守纪,过日子,要紧。后来,几个姨上学,赶上国家好证策,必须上学,识字,有文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二姨九岁时,得了脑膜炎,高烧不退。家里穷困潦倒,孩子一大堆,吃了上顿,没下顿。外婆没钱带二姨去医院,也没精力,用些土方法掰制。结果,二姨的大脑烧坏了,有些痴傻,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一双眼睛,灵光不见了,表情木然,言语迟钝。二姨一场病,拣回了一条命,丟了半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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