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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理解孩子无法时刻陪伴在父母身边时,他们内心的失落与孤独。但当自己无法承受这种独孤而产生怨气时,是对感情的一种伤害。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那是自由的象征,我们无权将任何人捆绑,让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意愿。独孤并不单单只是年轻人的必修课,父母也理应学会。

  我把碗碟收拾进了厨房,止不住思绪的浮想联翩。家或许就是这样,平淡无奇的过着日子,时不时冒出些矛盾,但还是在父母的庇佑之下。如果我能拥有这些,就能和朋友同学们一样——在离家许久以后可以想念父母的饭菜;在筋疲力尽时回家就能够着米饭;可以在受到伤害后,回头发现还有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父母;可以听听他们的意见、嘲讽还有调侃......我们或许会争吵得面红耳赤、沉默得悄然无声,但仍能感受到对方的声息,获得安心。

  我洗完碗出来后,同学的母亲关上了房门睡午觉去了。无所事事的我则走到客厅的木椅上盘腿而坐。窗外的碧蓝天空与冷晨的漆黑星空一样显得空旷、漫无边际。我呆楞了好一会儿,直到眼角酸涩起来才爬上了三楼回到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眼珠子渴望着光亮,不断的想从眼帘中跳出,就像肚子里的孩子伸张着四肢,想要逃出来一样。脑袋膨胀着,重重的压在了枕头上。身体似有数万只蚂蚁在内层肌肤里爬行,麻酥酥的,与心脏一同轻飘飘的。仿佛这具皮囊是别人的,你硬闯了进来,感受不到自身皮囊的存在,没有一点实在感。我用手肘压着额头,似乎觉得这样就能抚平脑袋的胀热感,达到一种放松的状态,然后安然睡去。比起失眠,我似乎更讨厌这种睡眠欠佳又无法睡去的状态,也害怕产生焦躁不安的副作用,不敢逼着自己睡着。我只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让主人操控着一切。

  在这些天里,我已经察觉到自己逐渐变得恍惚,心不在焉,一阵阵的发呆。这种惯有的状态,在母亲入院后愈发加剧,难以掌控收拾了。它来时让人不慎防备,待你察觉时,已是麻木不仁。在这种状态下,我没有想做的事情,没有想吃的东西。只想坐在那儿呆呆的,或当个折线木偶任人摆布。你叫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叫我干些什么我就干些什么。但是,当处在一件事情当中,自己仿佛是虚无的。就像我帮着同学母亲剁着梅菜时,觉得自己是不存在的。这一种幻觉经常光临我的生活,我仍记得当时在闺蜜老家过年时,也是这么的一种状态。或许是我的灵魂察觉到了,自己处在渴望的幸福之中,然而只是个过客。它为去伪求真飞向了广袤的世界中去了,它不愿生存在我的虚无缥缈的幻想里。

  这种状态像在假期的第一天时就注定似的了。我了无牵挂的等待着出发时,哥哥也正在看望着母亲。哥哥拨通我的电话递给了母亲,母亲让我带钱回去把她从精神病院中带出。母亲的口气较上次来得强硬,通过手机,那话语像隔山打牛的巴掌般,一巴一巴的击打着我的内脏。我战兢了。由于信号不太好,我提高了声贝,一直喊着喊着。我的脸变得热乎乎的,觉得羞愧难当。随着声贝的提高,萌发出的无助感也使心房软塌了下来。我为自己忽悠母亲而感到可恨,但是别无他法。距离上次看望母亲已经有一年之多,我到底还在害怕些什么?

  我将款转给哥哥,发现医疗账单似乎涨了接近一倍。眼见钞票像长了翅膀似的飞走,内心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痛快,似麻木、似解脱。我似乎盼望着它们全都滚出我的世界。

  当我们不再为金钱所困,拥有了足够多的金钱时,真的就能无忧无虑了吗?物质上的富裕真的能在精神上得到满足吗?努力就为更好的生活,何为更好的生活?我们真的需要那么多的物质来维持生活吗?奢侈品的背后到底是虚荣心作祟还是真实所需?

同学母亲云姨引勾我 征服同学漂亮母亲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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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时候会觉得,那些接近病态的努力工作者或那些视钱如命者,实际上是情感上的无能者。他们以工作为由、拿金钱当借口来逃避情感上带来的心力交瘁。当情感日渐萎缩,人心就变得冷漠了。七情六欲是人性的本能,岂能说逃脱就逃之夭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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