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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香桂在其家人的陪伴、父母的注视下回到我们居往的城市,刚开始她家人未走时,香桂还算安分,但当送亲的家人走后,她丑恶的嘴脸才呈现在父母面前:首先一大早睡到10点才慢慢起床,吃着母亲为家人准备的早餐,平日对我吆来喝去,边看电视边把两条腿搭在茶几上,更有甚者对父母亲就像地主喝斥奴才一。这对于大男子主义心理极强的我来说无疑于迎头一击,我曾私下里跟母亲诉说心中的不满,而善良的母亲总是宽容的说:“香桂还小呢,等再大一大就好了。没事,妈还干得动”。直到有一次,我在翻抽屉时无意发现香桂给他江苏打工的对象(家人明确反对,因为拿不起财礼钱)写的一封将要寄出的信件,信中进是些男欢女爱之类肉麻的字眼。气忿之余的我竟把那份信交与老男人看了,而善良、老实的老男人却叮嘱我将信件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妾图以自己的宽容唤回香桂那颗迷失方向的心。但老男人的宽容非但没有拽回香桂的心,更加纵荣了香桂变本加历,同时也加速了老男人离我们而去的步伐。

  几日后的一天,我照例去外面捡破烂,老男人则是去路边看别人下棋。临近晚饭,母亲在外打工下班回家(母亲在老男人病后一直给别人家作饭挣钱补贴家用),刚推开门却撞见香桂打扮入时一手拉着旅行箱,正欲推门而出。母亲一眼看出了她的目的:“香桂?你这是干啥?”“我这两天生病了,回家让我妈领我看去。”随手还拿着一团沾满血渍的卫生纸(估计是女性刚来过例假的污物)眼睛却四下惊慌的张望。母亲更加断定了自己的判断:“你有啥病,走,进屋,明天妈领你看去。”香桂立马原形毕露:“我不想和你儿子过了,我要回家!”母亲想想这两个礼拜来对这个丫头又是宠又是惯,用心良苦的想维系这段姻缘,到头来落下这个结果,不禁恨由心生与香桂厮打成一团……幸好旁边一邻居看到后叫回了在“观战”的老男人。

  老男人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又看了浓妆艳抹、摔落一旁的旅行箱,顿时明白了一切:“唉~爸明天把你送回你妈那儿吧!”

默许老男人上自己的老婆 老男人腰一沉挺进老婆体

默许老男人上自己的老婆 老男人腰一沉挺进老婆体

  次日,我和香桂陪着老男人踏上了回乡的列车。而在此时老男人的病情又进一步严重的地步。坐在火车上,老男人两眼无精打采的望着窗外远方徐徐升起的朝阳……

  回到老家。老男人似乎精神了许多,闲时还在四处走动,只是气色已大不如前了,母亲这时也闻讯从城里赶了回来,悉心照料我和老男人的起居。

  时间一晃便快过年了,由于生活环境恶劣加之当地条件有限,水土不服的我和母亲决定单独回到我们居住的城市待到老男人病重时再回来照顾。于是我们这一对“狠心”的母子决定回家暂住时日。到了乘车的地方,我心中对老男人的不舍让我有了“步行回去陪老男人”的念头,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母亲时,母亲极不情愿的拒绝了我的提议。我们这一对“狠心”的母子便在老男人最需要亲情的呵护时残忍的离开了他。

  回到居住地后,我每天依旧是打牌、捡破烂。对老男人的思念却是一刻也不停,就这样又过了半年,这才从老家传来了老男人病重的消息。我与母亲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老家,记得当时老男人已经很少到室外活动了,每日只躺在窑洞里的火炕上。见到我和母亲回来,他枯黄的眼窝里冒出一星光。不几日后的一天早晨,我去背人处方便,只听头顶传来几声乌鸦凄凉的叫声,预知不妙的我跌跌撞撞跑回窑洞,却见老男人仰面朝天,嘴中早已没了呼吸。我哭着叫来了母亲并和母亲一起为老男人穿上了老衣(当地俗称给逝去之人所穿的衣服)。不几日伯父便在乡亲的帮助下做完了本该由我完成的下葬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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