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心理

  “刚才在医务室清哭的眼泪根本就止不住,她在那一直说,不停的说,她说叶寻就是个混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清给我说她心里难受,她觉得你是个混蛋,她从没见过像你一样混蛋!你最好,离她远一点越远越好。”

  她画上了最后一个标点,似乎就讲将我和清之间就此画上了一条分界线,隔离在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一边是肆虐无情的火焰,一边是冰冷严寒的冰川。

  她背上了自己的书包,看都没看一眼站在她身后,清嘴巴里说的那个混蛋,她走了,也给我和清之间,画上了一个最残缺的句号,我知道,她走了,我们也就结束了。

  彩云十六岁时,来到了这所山村小学校。

  青春的色彩,不会因为地域的差别而黯然失色。

  山区乡镇的条件,没有县城热闹繁华,倒也便利;山村小学少了县城大校的见识领先,却为新入职的年轻老师提供了宽松自由的工作氛围;久居乡下虽信息闭塞,周围人文化水平一般,好在岁月静好,易与人为善。

  三个姑娘很快就担起了学校工作的重任,备课、上课、批改作业;早操、放学、值周检查;语文、数学、音乐、体育;开会、检查、部室建设……三位70后年轻女老师一贯认真踏实,工作顺利平稳。

  初夏午后,孩子们吃过晌午饭陆续回到学校,马上要上午自习了。

女班长和我在班级里拍拍 女班长装睡叫我摸小说

女班长和我在班级里拍拍 女班长装睡叫我摸小说

  “笃笃笃”门响了,“谁呀?进来。”

  一般这时候学生都上了教室,没人来找老师的,莫非出了什么事?老师的心,总是被在校的学生揪着,打架了?谁摔了?……不对,脚步声不急促,外面似乎还有嘻嘻哈哈的笑声。

  门缓缓推开了,探出一个小脑袋,身后还跟着好几个。

  是沉稳优秀的女班长——陈玲。

  “老师!”一边说话,一边变戏法似的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将一枝硕大娇艳的粉红芍药花递给我。

  “哇!这么漂亮的花。”“哪儿来的?”做老师的,警觉地问。

  “我们家门口种的。”班长害羞地微微笑着说。这个称职的女班长,平时可是难得一笑的,所以男孩子都怕她。

  “那你摘花爸爸妈妈知道吗?”

  “知道。我说了要送给老师。”

  彩云悬着的心放下了,接着说:“花真漂亮!可是把它摘了多可惜啊!它才刚刚开放。”

  “老师,没关系,这是第一朵开的,我家还有好多呢!”女班长笑意盈盈。

  “好的,谢谢你!我赶紧找个瓶子插起来。”

  孩子们高兴地嬉笑着离开了。

  那枝芍药立在瓶中,靠着雪白的墙壁,像一幅留白很多的中国画。最初的一两天里,它开得更盛了,碗口大的花骨朵,展开来有菜碟那么大,身处陋室也毫不掩饰它艳丽的美。三四天后,花瓣开始凋落,即便落下来的花瓣,也没有一丝枯萎变色的痕迹。彩云将它们小心翼翼地夹在书里,直到最后一片。

  之后,陆续还有其他的孩子骄傲地送花来,都是开得很漂亮的,有的,彩云从未见过,是山路上特有的。没有孩子随意攀折别人家的,这点,彩云很欣慰。

  看着花儿在小桌上绽放、凋落,彩云特意写下了几段文字——也许这就是她的花季!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