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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顶了好涨不要 他的硕大充斥着她的紧致

不要不要顶了好涨不要 他的硕大充斥着她的紧致

  “那个谁,快把鱼扔进池子,磨蹭什么呢!”

  粗壮的汉子抹了一把汗水夹杂着海水的额头,熟练地从网兜里抓出一条鳗鱼甩到身后的木板上。他叫李二楞,是这艘破木船上的渔民,三十岁出头,家里有两个孩子等着他养活,岁月的刻刀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道皱纹,看上去像四十多的老男人。

  这是一艘行驶在公海上的捕鱼船,木制结构长约五米宽三米,船体老旧但还结实。整条船虽不大却住了七个人,长期在海上作业,专门捕捞鳗鱼。

  我就是这七人之一,刚刚从大学毕业,找工作无门被黑中介连蒙带骗到这艘渔船上,美其名曰混经验,混到了船员证就可以上远洋邮轮出海,月薪上万。涉世未深的我被这番花言巧语打动,提着行李箱就上了船。

  李二楞又甩来一条鱼,喊道:“你干活跟绣花一样,磨磨蹭蹭的,能不能麻利点,赶紧的!”

  我费力地抓着那滑不溜秋的鳗鱼,一不小心就挣脱我的双手滑到木板上。哎,我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想起了平时在商场里吃的鳗鱼饭,味道鲜美,想不到活的是这样的。

  船上最大的老渔工快六十了,除了参与捕捞还要负责做饭。最小的不是我,是一个不到二十的青壮小伙,叫王小栓,他就睡在我床铺的前面,说是床铺,其实只是用两条厚木板在船头舱支起来的床板,上面铺一层被褥,然后几个月就睡在上面。他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在这艘船上干了两年,听他说,刚来的时候也觉得非常苦,后来就习惯了,等再干个两年攒够了钱,就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每当他说起盖房子娶媳妇的时候,脸上总是洋溢着无以名状的幸福。

  我说你才多大,这么早就急着结婚,他不以为然地反驳我,说他已经算晚的了,他们村很多同龄人都生娃了。我不想发表什么言论,人各有志,既然他觉得幸福,我也无需多说。

  王小栓看我抓鱼的惨状,忍不住笑了,过来帮我一块抓。他的技术纯熟,从接李二愣扔过来的鱼,到抓住转手扔进船中的池子一气呵成,都不带停顿的。

  我们已经在海上行驶了七天,单调乏味的生活让我快要发疯,我站在甲板举目望去,四周除了大海就是蓝天,我们就像汪洋中的一条船,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浮浮沉沉。晚饭一如既往的馒头加小鱼,偶尔还能吃点捞上来的海星。干硬的馒头加上咸得发齁的鱼,难以下咽,我每顿只吃了一点就无法再继续了,看着他们吃得那么香,我感觉我们是来自不同世界的人。

  晚上睡觉更是折磨,我从未睡过这样的环境,晚上的海浪很大,特别是船头晃的厉害。随着一声一声“咚……,咚……”的撞击声,船头一上一下,我们平躺着也跟跷跷板一样一上一下,每个夜里我都要爬起来吐上好几次。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躺在床上渐渐睡着,梦里我打开了冰箱,整整一冰箱美味的食物,我两眼发绿,大快朵颐……。船长曾经跟我说,我们这种船一般要在海上作业三个月左右,中途不会回港,每周定期会有运输船来补给食物水,像我们这种渔船海上还有很多很多,都靠那两三艘运输船解决问题。如果运气好,我们会遇到一些岛屿,有的被开发出来,成为旅游岛。我们要是遇到了会停靠一两天,娱乐娱乐。

  这样的好事,还真被我遇到了……

  清晨,我被一阵剧烈得摇晃弄醒,王小栓拉着我说:“快呀,我们到了珍珠岛了!”我睡眼惺忪的被拉到了甲板,清晨的海风徐徐吹过,竟没有往日那种咸湿味,还带着一丝花的芳香。

  我睁开双眼,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副美轮美奂的画面,洁白的沙滩像一颗巨大的珍珠镶嵌在海水中央,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岛的中央是一座小山峰,一座座优美的建筑点缀其中,像一副油画。珍珠岛,想必因此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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