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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在公司的主管。”穆穆解释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只继续端着酒浅酌。

  阿澜见问不出什么,小声的说,“无趣,跟以前一样,真是没意思。”就转过头和周围其他人聊天。

  穆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不知道周围的人正在谈论自己,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浅酌了一会儿,思绪渐渐回笼,见周围人都在聊着,不好打断,又见无人顾及自己,便轻身离开,前往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见一道身影靠墙站着,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根烟垂于身侧,见穆穆出来,抬眸看过去,“穆穆。”声音低沉,许是刚抽了烟,有些沙哑,却很好听。

  “薛主管,你怎么在这?”言语中已有些不耐烦,又强忍着。

  见薛任宇没有说话,又不是在公司,不愿再逢迎,转身便想离开。正经过薛任宇身边,便被他拉住,想使劲挣脱,却被薛任宇一个使劲拉进他的胸口。双手撑在胸前,正想起身离开,又被搂住腰禁锢在他怀中不让离开。

  “薛主管…这是个什么意思。”穆穆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呵~”薛任宇在穆穆耳边低笑了声,“穆穆,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意思。”带着些捉弄。抬手又吸了口烟,将手中的烟捻熄。

  “你……唔!”穆穆正想说话,却被薛任宇的唇堵住无法开口,穆穆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一时僵住不知该怎么做,薛任宇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还真是装模作样。将口中未吐出烟渡到怀中人口中。

  穆穆受不住呛,使劲挣脱,薛任宇也没再使劲,松手看着穆穆的狼狈。“穆穆,你可真笨。”薛任宇有些气急败坏,不想再作弄穆穆,转身就离开。

  被烟呛着咳了半天,抬起头刚想不管不顾的骂几句,却不见半个人影,只得不甘心的低骂,“神经病。”

  回到席间,大家已经吃的差不多,准备离开了,阿澜见穆穆回来了,忙问着,“穆穆,你怎么回去?要不我们一起,让致荆送我们,也安全些。”致荆也是大学同学,只是穆穆和同学们的关系一直很一般,只知道是阿澜大学时期的好友。

  “不了,阿澜,我自己坐出租车就好了。”说着从桌子上拿起自己之前的酒杯,见里面没有酒了,又倒了点在杯里,然后拿起阿澜座位上的酒杯,递给她,“阿澜,今晚谢谢你。我先干为敬,你随意。”说完就喝光了杯中的酒。

  阿澜有些错愕,好像有些不理解,一直都没接,穆穆见状也能够理解,她今晚确实很感谢阿澜,不管她当时是什么心理和自己聊天,毕竟也免了自己尴尬,这份情谊穆穆记在了心里。

  阿澜半天没接,穆穆耸了耸肩,打算放下酒杯,旁边却伸出来一只手拿起了酒杯,“阿澜,你傻啦,人家敬你酒呢。”说着就将酒杯递到阿澜眼前。

  阿澜疑惑的看向致荆,心里却有些嘀咕,我这也没说不接呀。却也没驳了致荆的面子,将酒杯接了过来。

  “瞧这,我的错我的错,我这一时没反应过来呢,这杯酒算我赔罪,再说了,这有什么好谢的,都是同学呀。”说完喝光了杯中的酒。

  “阿澜,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路上也注意安全。”穆穆说完就出了中餐馆的门。

  看着穆穆离开的背影,阿澜意味深长的说,“致荆,你今天有点奇怪呢。”说完也跟着离开了。

  致荆摇头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中餐馆所处的位置极佳,客流量也很大,门外来来往往有许多的出租车,穆穆不想和别人为了个出租车抢来抢去的,就站在离大门有些距离的门柱旁,等出租也等的很随意,偶然间瞥见离门柱不远的地方有一辆出租车,没开车前灯,只有车内的一点昏黄的灯光,司机也被隐在灯光后看不清面貌。

  穆穆迟疑的走上前,有些犹豫的敲了敲车窗,那司机像是没听到,穆穆又敲了两次,司机这才慢悠悠的打开车窗,“有事吗?”声音很是沙哑,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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