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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雨霏看完接下来的内容,小雨就骤然抓起信纸揉成一团砸向身后,那个年长的侍女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那里。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告诉我父亲,陆垚又怎么会被逼得去了大海。”小雨哭得梨花带雨,而侍女则垂着头一动不动。

  光影闪烁间,已是一年以后。

  此时的小雨坐在闺房里,两眼无神的她明显瘦了不少,门外传来父亲严厉的斥责:“你想把我气死不成!好不容易给你相了几个不错的亲事你都给回绝了,昨天马举人亲自登门提亲,你竟连面都不见,成何体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门外的父亲使劲打着自己的脸,显然已经气急。紧接着重物倒地声响起,伴随着母亲和侍从焦急的呼声,小雨推门而出,父亲已经晕厥在地上。

  向来温柔的母亲此时也声色俱厉:“你不是不知道你父亲有心脏病,你还这样气他,你是不是哪天要连我一起气死啊!”

  小雨没说话,她重重地跪在父亲身前,磕得满脸是血,即使人们走后她依然长久跪立,最后还是侍女拉起了她。

  第二天小雨去了海边,那个一年前陆垚曾经离开的码头。

  她在哪里等啊等,一个月、半年、一年,直到后来连所有的渔民都认识了她。好心的渔夫看她可怜,空出了一个渔船,她就在那里常住了下来。

  每到晨曦来临时,她总会早早伫立在岸边,期盼一艘艘出海的渔船上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但始终是失望。她画了很多画像分发给当地人,希望能帮助找到他,也一无所获。

  后来一个渔民告诉他,画像中的人在一年前就感染了败血症死了,小雨听闻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啊好痛忍着宝贝 扶住宝贝忍一下的腰挺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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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船的渔民还说,真的很奇怪,水对他来说就像毒药,整条船也就他一个人得了这种病。他是跳海自杀的,但是渔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他的尸体,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迎着清晨的阳光,雨霏睁开双眼,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她只知道她的心好痛,好像自己就是梦中的小雨,那些悲伤的过去都像是自己亲身的经历一样。

  那一整天她都沉浸在悲伤中,每每想到梦里的一幕幕,心头都像被绳索狠狠揪紧。

  男朋友见她几天没了声音,倒是主动打了她一个电话,只不过依然是那种心不在焉的语气,能听出来电话那头环境嘈杂,各种粗俗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显然还是在玩游戏。

  雨霏气愤地挂了电话,男朋友也再没打来。

  夜幕再次降临,雨霏知道,那个梦还将再次延续。

  这次她又回到了大宅里。

  大宅子里热闹非凡,红地毯向远方延伸,红灯笼仿佛把全世界都染上了喜色,只有小雨的闺房里传来幽幽地哭泣声,显得与环境格格不入。

  宾客们觥筹交错,交口称赞马举人是个重情义的才子,马举人也很识大体,落后半步与小雨父亲一同缓步席间,直夸小雨的才貌双全。

  原来今天是小雨的大婚之日,等席间终了,马举人就将与小雨步入洞房。

  雨霏突然觉得心好痛,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在不停地切割,她捂着心口继续看下去。

  相比前厅,闺房里的小雨一脸悲戚,她眼角晶莹,双手反握一把剪刀,刀口指向心脏,随着屋外动静的减弱,她的死意越发坚决。

  “轰隆”一声,巨大的霹雳震得小雨的动作顿了一顿,屋外骤然下起瓢泼大雨,小雨若死灰,正要把剪刀继续往里送的时候,暴雨中传来熟悉的节奏,仿佛有人在向他倾诉着什么。

  “是陆垚!”

  “当哐一声,”剪刀直直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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