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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莳枕扶着朱蓉蓉躺下,细致地把被子给她盖好,转身出了房门。莳枕的柔情让她感觉心里很暖,她回想起第一次跟他在荷塘相见的那天,细雨绵绵,她伸手抓住那莲花的一瞬间,也被莳枕抓住了,触电般酥酥的感觉让她吓了一跳。还有树林里,他生命垂危,却让她先走。进京前,他也是陪伴她,直到最后一刻才离开……

  莳枕此时睡在隔壁客房中,他也丝毫没有睡意,担心着朱蓉蓉的他,竖着耳朵听着婚房的动静。不知过去多久,他眼皮打架,半梦半醒。

  门开了,他猛坐起身,却看到朱蓉蓉轻轻走进来。朱蓉蓉来到他身边,褪去外套,钻进他的被窝,莳枕将她压在身下,二人终于融为一体……

  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似乎人心情好的时候,时间就如同弹指一挥。莳枕这一个月心情都很好,他似乎成长了许多,褪去少年的青涩,变得成熟稳重。而朱蓉蓉也渐渐开朗起来,每日除了操持家务,就是养养花草。她差人在院子里摆了几个大水缸,都种上莲花。朱正时常来探望,朱蓉蓉就跟他坐在荷花旁边唠唠家常。

  “莳枕说,他爹为官就像这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他也要做他爹那样的好官。”朱蓉蓉望着盛开的荷花,眼中充满爱意。

  朱正似乎并不关心这事儿,低头喝了口茶:“他们说,你们是苦尽甘来。我倒是觉得,这是他莳家欠你的。”

  “恶人作恶,本就该被严惩,莳枕没做错什么,何来欠我之说。”

  朱正抹抹嘴边茶水:“要不是他爹不肯放人,你们至于这样吗?哼,一个小县官,拿着鸡毛当令箭。”

  朱蓉蓉撇撇嘴。她不赞同爹的说法,但也知道没必要跟他争下去。爹总是有自己的一套善恶观,也许因为经商的缘故,总是把善恶分的不那么清楚。

  朱正从怀里拿出一只锦缎盒子,递给朱蓉蓉:“你的生辰快到了,这是爹送你的。这可是贡品,世上独此一件。”

  朱蓉蓉打开,看到一只精美的镂花玉镯。那玉镯雕刻的极为细致,有花藤有蝴蝶,连蝴蝶的小脚都清晰可见。

  朱蓉蓉很是惊叹,然而也好奇:“这是哪儿来的?”

  朱正:“啧,没见着那个丫头收了重礼,会问这个。哪儿来的重要吗,喜不喜欢才重要。”

  朱蓉蓉把盒子推回去:“现在莳枕身份不同,我们不可以随便收重礼。”

  朱正生气地站起来:“以为你嫁过来能大富大贵,没想到是个糊涂蛋,现在上面对官员收礼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他怕个什么!”

  朱蓉蓉:“他不是怕,他只是跟其他人不一样。”

  朱正哼一声,转身就走。朱蓉蓉看着那盒子,很是担忧,只怕爹爹做了什么违反法纪的事。

  果然,没过几日,就有人告发朱正贩卖私盐,若是实情,将是死罪。莳枕负责调查,朱正一口咬定是被冤枉的,莳枕相信朱正之言,召唤告发证人提供更多线索,为岳父洗清冤屈,不料那证人却在前一晚被毒身亡。莳枕循着蛛丝马迹,终于查到朱正就是幕后主谋。

  公堂里,朱正一身囚服,绝望地跪在地上。莳枕正要宣判,朱蓉蓉却闯进来,求莳枕明察。莳枕把朱蓉蓉拉到里面。

  朱蓉蓉言辞恳切:“莳枕,我就爹一个亲人。我娘是生我的时候死的,就算他犯错,也只是一时头晕。你留他一条活路。”

  莳枕心疼朱蓉蓉,然而法不容情,他如何能徇私。

  “朱正不仅贩卖私盐,还杀了证人,留下孤儿寡母无人照顾。如果我放过他,又该如何面对那被害者的妻儿。”

  “我可以卖掉嫁妆,”朱蓉蓉焦急不已,“那妻儿的后半生,我愿意照顾。”

  “这是一条人命,不是钱的问题。”

  “我求你,”朱蓉蓉突然跪下,“就看在我当初救你的份上,保住我爹!”

  莳枕想起当初,朱蓉蓉为他蒙受的耻辱,让他一时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莳枕慢慢扶起朱蓉蓉,为她擦去脸上泪水:“不要担心。你先回去,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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