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里面说。”
法医姓王,四十岁上下,这一片区从尸体到交通事故,打架斗殴等伤情鉴定,都归他们管,确实很忙。王法医一脸生无可恋,带着丰越和乔楚进了解剖室。
尸体,静静地躺在解剖床上。
清洗过后,褪去所有身外之物,尸体颈部的伤口不大,在石膏白的皮肤上,却看得静心。张小泉剪刀,老牌子,好物件。一把崭新的老式家用剪刀,圆形抓手外面包裹着红色橡胶皮,剪刀口在高分贝的镜头下,显示毫无磨损痕迹,上面用来保护刀身的油脂还清晰可见。
干,瘦,弱。
作为女人,解剖床的上的尸体,只有这三个字能形容。肤白,却因为太瘦而缺乏柔美,肤白,却因为干燥显得粗糙,不超过160厘米的个子,找不出多余的脂肪,显得她很弱,弱到一阵轻风就能吹跑的那种。
“他杀?”看了一会儿,丰越挤出两个字,投给王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