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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对了,李四本名不叫四。是为了对衬张三,我给他改成了李四。

  张三与我短暂的学涯没有一毛钱关系,我认为他也不该和我后来的生活扯上关系。但不幸的是,马戏班主大概手滑,将他扔到此地。他是我前同事,就叫张三,弓长张,阿三的三。

  张三是命苦的程序猿,天天靠吸代码活着。我们俩共同负责一个小项目,我出方案,他实现落地。有项目就有加班,有加班就会变成革.命战友。但我在听说李四是张三的远房表弟后,我死了与张三同坑战斗的心,只想尽快把项目结束上线,然后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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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上天眷顾,没等到项目结束,我就被辞退了。在一次小版本上线前,我和张三熬了几个通宵测试无误。正式上线那天,我正在家里补觉,被主管三四个夺命拷追醒。主管具体说的内容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我不断将话筒拿远,因为我感觉连同噼里啪啦声音过来的还有主管喷射状的唾沫。别问我怎么知道,没挨过骂,还没看过挨骂吗。

  骂到我手机没电,虽然本身电量也不多。但我在关机后,已经彻底清醒了,于是我坐在床上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第二天,我没去公司。赶在九点上班前,我给张三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辞职了。

  两分钟后,张三的信息回过来。我靠!说辞就辞的节奏,老子意外地煎饼都掉地上了。我很开心,混了这么久,总算产生了一点跟张三同仇敌忾的感觉。

  没多久我加入了一个创业团队,大家都很年轻,领导也不仗势。依旧每天加班,开主题会,写方案,与程序猿各种撕。但没关系,这种撕的程度对我来讲,只是我奶奶的初级段位。有时候回家早,我会把团队中撕的小高.潮学给我奶奶看,果然吧,我奶奶嗤之以鼻。老江湖还是不一样的。

  创业团队人手少,我便介绍张三做了其中一个项目的外包。张三周末会来现场参加讨论,有一次他把李四也带来了。我说李四一个大学图书馆的小馆员来这里合适吗?张三说合适,李四也点头,他隆重的向团队领导介绍自己,是一名大学图书馆光荣地书籍管理程序猿。正值人荒时期,能用就行,领导也顾不上挑剔。这样,李四就成了张三外包小团队的第二名成员。

  我把被子蒙过头,心里一片哀怨。人生没有知己也罢了,偏偏能称为知己的是一个叫张三一个叫李四的人,这比没有还可悲。在得知我失恋后,他俩能做的就是隔三岔五带我出去吃喝。我们从南吃到北,又趋车一路吃到邻市。吃过的烤串连起来,能绕鼓北区一周。我不想再绕第二周,坚决地推掉他俩攒的所有饭局。

  你说,工作能使人忘却痛苦?是的。但偏巧,我暂时缺这个药。让我失恋的对象,正是创业团队的小领导。彼之砒霜,吾之蜜糖。我连工作都没有了,感觉自己二十多年来没有最颓,只有更颓。

  躺到夜幕降临,我感觉自己的背开始疼,怎么换位置都不行。只好爬起来,一坐起来,肚子咕嘟一声。我拍拍它,好吧,我可以不吃喝,但不能让你跟着受罪。家里没什么吃的,如果我不出去,奶奶只会让楼下的菜贩一周送一次菜上来。

  我准备去煮一包方便面。门刚拉开,看见昏暗的客厅里我奶奶像静止地雕塑般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她这样做了多久,我以为她早回房了。

  你要不要吃面?我试探着问,心里有些内疚,光顾着自己避不见人,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尊老。

  不吃。奶奶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空无一物。

  我站了几秒,等她下一步指示。奇怪的是,她不再说话,仿佛人又走远了。

  奶奶?我走过去,顺手按开墙上的灯光按钮,柠黄色灯光哗——从房顶向四面倾泻下来,在电视墙的位置转了一个直角,那里是奶奶的书柜。

  赵芸。奶奶看向我的眼神与往常不一样。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醒过来后,我觉得这个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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