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身体一般,他闭上了双眼,忽然间,他猛地全身抖索,他闻到有什么香味,那味道如此芳香,如此贴近,又如此真实,就好像,就好像,
就在身边的一般……他猛然一惊,连忙睁开双眸。
眼前是一个风吹起她的长发随风轻轻柔柔地侧飘,她淡淡地微笑地望着她,眼睛里似乎画着好奇的问号,她今天穿上了一件红色的裙
子,那小小的红色的连衣裙,怎么看着就像个小孩子一般,多么像他喜欢的那个小傻瓜啊。他经不住地微微一笑,其实就是她啊,他在心里说。而风依旧吹来,吹动那过膝
盖的裙摆,周围的灌木丛也在风中绿色一潭地村托着,他才想起,他在公园里,等一个人,他一直在等一个人,他等待快要入梦了,他等得有
些晕乎得分不清是不是梦了,还是回忆了,他有些风不清现在已经是多久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多少次等待了,多少次等待的人啊,她
是否已经来了。他自己都还不能十分地肯定了……
那是一个雨季,那一个阴沉沉的雨天,他就像平常一样排着队要上车去,他撑着伞,看排在前面的人一个个地上去,他虽然是等待着,
却等着如此这般地不耐烦,他想快点上去,就快要想挤上去了,因为车上的人很多,那是一个下班潮,所以非常拥挤,他依旧撑着伞,在阴暗
潮湿的雨水里,挤在人群中等着焦急而又不耐烦着。
那个季节似乎就有什么在召唤,又似乎好像是一场袭来的疾病,他如此这般毫不提防地就感染上了一般。
就在闷闷的车的马达轰轰响,所有人都在挤着上车的时候。忽然间哪儿传来了一声尖叫。
他感到一切都消失了一把地空白,顺着那尖叫声,他看到一个惊慌失措地起着自行车的小女孩,多么像一个小傻瓜,她因为要避开刚
才的一辆车,而龙头没有摆好地,如此这般地冲到了路边的花坛处。整个人完全地跌进了那灌木丛中,她没有伞,没有雨披,完全地浸在雨水
和灌木丛中。
他忘记了一切一般,忘记了他在上车,他忘记了自己是多么渴望上这一车,因为今天这是最后一般车了,过了它就没有了。他一时间什
么都想不起来地就那么地冲到那花坛边,看到那个女孩子已经起来了,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很冷的样子,他连忙给她打伞遮雨,而他走近她也
这才发现,她的膝盖跌伤了,她流了血,而且,好像跌得很重,她痛苦得湿露的脸庞好像就要扭曲在一起就要哭似的,或许已经哭了,只是一
片湿露和忙碌之中什么都来不及发现了,周围的看路人越聚越多,大家都在一处叽叽喳喳,有好心人打了120,救护车就要来了。她勉强对众人
笑着,没多大事的。可是,她摔得裤子被扯破了,那些这段的矮树木上,仔细看,上面也还有血迹,她的整张脸疼的有些发青了,他也经不住
得感到心在揪紧,他也忘记了那最后一般车开走了,他也忘记了自己在雨水中浸泡,他也忘记了,他不知不觉地就染上了一场疾病一般地喜欢
上了她,或许,也说不上是喜欢,或许那一刻的怜悯更多一点吧。
他就如此这般顺利成章地和一些好心人送那女孩去医院,然后打电话给她父母,在见她父母的时候,被大人天然的询问的目光从头
到脚地打量得有些不舒服。他们从问女孩的伤口,一直到问他是什么学校的,后来也才知道,他们是同一个学校的,他比她大两届。他虽然不
喜欢她妈妈的那样问一大堆,但是,能知道有关她的一些情况,他也是开心的,即使,他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他以后虽然没有再见到她的父